“這人是你們誰殺的?”
幾人都搖頭,表示都沒有殺過這人。
“你我兄弟,這一次像是被人擺了一道。”
有一人臉色陰沉。
“誰擺了我們一道?”
“這畫像是誰提供的,這抓捕楊君正引出那少年的主意是誰出的,我們便是被誰擺了一道。”
“從未露麵的提供情報的人!”
幾人眼睛同時一瞪,想到了唯一的一種可能。
“如果這少年一切仇恨的根源都是因為楊君正而起的話,我們就是被這人賣了,還在為這人數錢呢。”
“可是,為什麼呢?”
“他不是要投入我不死門,他不是事成之後隻要那把飛劍?”
“嗬嗬,我們都被他騙了。”
“要一把普通的飛劍有個P的用,如果我沒猜錯,那嗜血的物件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他是想幹什麼?與不死門為敵?他有這個膽量嗎?”
“為敵?這種概率倒是極,但是,如果投名狀是那件嗜血的物件的話,會不會更體麵一些。”
“什麼,你是他從一開始的目標就不僅僅想要的是一把飛劍,而是那件嗜血的物件?”
“P的飛劍,那隻是個幌子,他從一開始的目標就隻有一個,就是那把嗜血物件。”
“如果一開始,他隻是提供情報。那麼,最大的獲益者還是我們。現在,經過他的這一番算計之後,在這場賭局中的任意一個人都是最大的輸家,我們殺了六七十萬人,背負萬千罪念,到頭是為了別人做了嫁衣,到最後,隻有他是贏家。”
五人中最先發現問題的那人看向了四周,好像在找什麼?
“你在找什麼?”
“找那人,他肯定就在附近。”
“那人太精於算計了,要不是那少年最後撲麵而來的樣子有些異常,可能你我到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被算計其中的。”
他眼睛金光一閃,想到了更深層次的東西。
“這樣的人,布局巧妙,花費巨大,目的絕非如此單純,不應該隻是為了想入我不死人,想入不死人,隻是他打出的一個幌子,他最終的目的肯定是為了私吞那件嗜血物件,為自己所用。”
“與我不死人為敵,注定會迎來我不死人的報複,要知道,世間死人皆是死人,也皆可為不死人,這種報複你確信,他能承受的住嗎?”
“殺了你我五人,誰人能夠知道這事是他幹的,他從始至終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如果我們沒有猜錯,那人已經在附近山頭布置好了,就等我們剛才入甕,我們即便不死在這劫之下,也會死在他的手裏。”
有人這樣分析道。
其餘的幾人聽到此處,心涼了半截,背後更是豎起無數汗毛,這人的算計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了。
“這到底是何人,有這麼恐怖的算計?感覺他能將整個地算計其中。”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人當年關於那個地方的冒險也參與其中了,或者他所在的那個勢力參與其中了,他比我們提前布局,才有了今的這一切,這是一個優秀的布局者,更是一個幕後黑手。”
“具體知道是誰嗎?”。
有人問到,分析問題的那人搖頭。
“那地方的參與者勢力所涉及的範圍太廣了,有太多人有這樣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