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仗義?”
楊萬年裝傻充愣。
“那少年追殺進來了,老夫的驢耳朵好像聽到了一些東西,老夫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那少年已經來了的?”
“山人自有妙計。”
楊萬年不願意。
“而且,他一隻腳剛踏入城門口……”
楊萬年出了更加準確的位置。
“咦?竟然比我的驢耳朵知道的更詳細?”
“你是憑借那把飛劍知道那少年的具體位置的吧?”
“他沒有去找那飛劍,直接盯得是我們這個方向,我思前想後,唯一可能暴露我們位置的就是那寶甲上應該也被皇族的人做了手腳……”
“我現在發現你子身上越來越多的東西老夫看不懂了,煉氣期實力比肩金丹,竟然準確的知道那少年的具體位置……”
翠花問起了另外一事。
“你不怕那個憨憨少年出事?”
“我把自己貼身護命的寶甲可都給他了。”
楊萬年攤了攤手。
翠花想罵娘,這無良的家夥,明知寶甲上被人做了手腳,他又沒有手段去掉皇族做的手腳,就給那少年穿在身上,想引開楊星宇的追殺。
還冠冕堂皇的對那少年好。
“他萬一卷走你的寶甲逃跑了,我看你到時候找誰哭去……”
“他不會走的,他的鍋在我的手裏,壓著他的鍋,沒讓他帶走就是防他逃走……”
“以老夫的眼力勁看,這就是個普通的鍋……”
“你的眼鏡是該換個更大的度數了,我發現這個度數對你來有些了。”
“他可是一位才煉丹師,萬一死了,你以後想要借助丹藥修煉的打算可就泡湯了。”
“他不會死的。”
楊萬年篤定。一個家裏邊僅仆人都有六七千歲的家夥會那麼輕易死?他打死也不會相信。
“你這麼確信?”
翠花大翻白眼。
“真感覺你有時候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八歲的孩子,細思極恐,這份心思令人膽寒……”
“還有,我越來越發現你引那子跟在你身後,多少次你有把握埋伏成功,但你都沒有出手,你到底要幹什麼?”
“殺一具傀儡你覺得有什麼技術含量嗎?”
“那少年雖然身上特殊,但他身上還有心,那就證明他不止是一具傀儡……”
“有心就不可能是傀儡?”
楊萬年突然覺得這都是些什麼歪理。
“傀儡控心,不比控製肢體,更高級嗎?”
“控心?”
翠花好像第一次聽到這種法。
“這東西你是在哪本書籍上看到的?”
這頭黑驢竟然發現這子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自己想的……”
“自己想的?”
“那老板娘拿著那軟甲進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他對我的稱呼不對勁,改觀了不少……”
“這能明什麼?”
他問向那頭驢,但又感覺是在自問自答。。
“明那軟甲是某個人的專屬之物,那儲物袋上繡的是條五爪金龍,你以為,你眼中的那少年能佩戴的起這些東西?”
“這東西,隻可能是楊星宇背後的那人身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