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看見了吧,那就是你的劫,塌了,劫對抗域外,李家王朝用你的劫抵禦域外來客。”

“咦?子你的後背有東西。”

“後背有東西?”

“有什麼東西?”

楊萬年總覺得這家夥盯著自己的後背看,身後的某個地方不由的一緊,這家夥想幹什麼?不會是有什麼不軌的想法吧?

他急忙找了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一臉防備的道:“你看到了什麼?”

“一副圖,一副山水圖。”

“一副圖?”

“磅礴,宏大”

“我發現這你頭驢除了慫,好像還有一個特點。”

“我警告你,別再老夫是頭驢了,把老夫逼急了老夫也是吃肉的。”

“咦?話是什麼特點啊?”

“變態。”

楊萬年一字一句的出口。

黑驢一臉嫌棄的表情。

“咦,我你年紀不大,思想咋這麼不單純呢?”

“你思想才不單純呢,齷齪。”

“子,你把知道那有標記的東西帶在身上做什麼?難道不怕人追殺?”

“我想殺一人。”

“就憑你一人嗎?”

“我一人不夠嗎?”

“不夠,好像有些孤單啊。”

“走著瞧。”

“我倒是怕他不敢來。”

“子,你難道還期盼著他能夠以練氣的境界與你對抗?別做夢了,他從一出生就不是才,骨子裏邊屬於才的那種驕傲並不是很濃重,繼續祈求著他以練氣的境界與你對敵,幾乎不可能!”

“最好如此,我還不打算以練氣的境界和他對抗。”

兩人剛離開這片雷劫之地。

那裏就又返回了一個急匆匆的身影,看著那倒在血泊中已經模糊的看不清麵貌的身影。

“就這麼死了?”

“那麵旗麵上的山河社稷圖到哪裏去了?那可是門主點名要的東西啊。”

“這應該不是那子的屍體吧?”

當他看向地上屍體旁邊的那個印有有爪蛇形儲物袋的時候,他又開始有些懷疑了:“這到底是不是那子的屍體?”

“怎麼回事?劫好像在東方帝都的方向發生的啊,這劫難道會轉移?”

“這子難道在渡劫的那一刻被人帶到帝都去了,因為他身上還有那山河社稷圖?最後一刻被人發現了,我要想找到山河社稷圖還必須要去帝都?”’

“那子一定還活著,他不可能這麼快死的,劫的方向在帝都,我要去帝都。”

“不對,是另外一個方向?”。

“子,你這次死定了。為了貪戀一把劍,竟然白白的送掉自己的一條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