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者的神情讓展輕霄微微詫異,因為畢竟展父與他也不算是多好的關係。展家滅門跟他根本就沒有多大的關係,甚至於展輕霄在仙界數萬年,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對於這種弱肉強食根本就已經看得很淡。
展輕霄搖了搖頭道:“倒也不用您擔心,我們兄弟倆會為展家報仇的。”
哪知那老者卻不樂意了,道:“嘿!怎麼就不用擔心了?你們展家和我們荊家已經有了婚約,我荊振斷然不能讓親家如此橫死而無動於衷。對了,輕霄,你與芸衫的婚事你還記得吧?”
原來這老者叫荊振!
展輕霄麵露尷尬之色,展父當時隻是敷衍他的,沒想到他居然還認真了,到現在還提起這個事。他不會特意因為這個婚事而一直惦記著自己吧?於是打了個哈哈:“有嗎?那啥”
荊芸衫眼睛瞪得老大,這件事爺爺可從來沒有跟她提起過。先前父親提起讓她和霍春竹定婚約,都私下和霍起航商量好了。自己當時是十分不樂意的,可是自己還沒有反對,爺爺就搶先反對,並她的婚事由他做主。所以,她與霍春竹的婚約便不了了之,隻是霍家的人還一直不同意而已。
如今,荊振突然跟她,與眼前這個叫展輕霄的有婚約,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她根本就沒有和展輕霄打過交道,甚至於今日才第一次見麵,雖然對他挺好奇的,但是貿然讓她嫁給一個陌生人,她心裏自然是拒絕的。於是便道:“爺爺,您怎麼”
荊振微微一笑,道:“怎麼?芸衫你有別的看法?”
“爺爺,您突然間到我的婚事,我有點不懂。而且,他隻是一個一星學員,無論從哪個方麵來,他跟芸衫真的合適嗎?”荊芸衫眉頭皺起,言語之中對展輕霄有一股輕視之意。
“怎麼就不合適了?男未婚,女未嫁。而且,普之下,除了輕霄,誰有資格娶我孫女?”荊振有些慍怒,道。
“老前輩,您的好意輕霄心領了,隻是感情這種事得雙方都同意,強求不來的!”展輕霄不適時宜地插了一句。
“就是!爺爺,我們今日才第一次見麵,怎麼就開始談婚論嫁了呢?”
荊振嘴角閃過一抹笑意,然後一副“我理解”的神情道:“這個爺爺懂,你們年輕人都不太喜歡長輩的安排,爺爺也不是催促你們盡快完婚,而是有這麼一回事,你們可以再相互了解一下。但是,話咱們可在前頭,芸衫你除了輕霄,誰也不能嫁!”
荊芸衫對荊振的性格十分了解,當下也''不敢再多什麼,怕到時候自己惹得自己爺爺不開心,要是直接給她定一個婚期,那不就完蛋了?
“對了,您還沒有,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呢?我見您那會兒才是五六歲吧,如今變化這麼大了,您也能認出來?”展輕霄又問道。
荊振嘴角泛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然後道:“我在你身上做了一個記號。”
“什麼記號?”展輕霄四處打量著自己的身體,也沒見著有什麼很明顯的記號啊。
“嘿嘿”荊振笑而不語。
展輕霄一蹙眉,沒有再多什麼,既然他不願意,自己也是沒有辦法。自己還能對他動手不成?
這時,荊振又喝了一杯酒,然後道:“噢,芸衫,你先出去一下,我跟輕霄還有些話要。”
荊芸衫起身,見荊振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便道“那爺爺,我先出去了,你少喝點。”
“那不行,這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既然開封了,就得全部喝完,不然我開它幹什麼?”荊振卻沒有絲毫聽從她的勸誡之意。
“您的身體可是支撐不住,要是喝多了引發舊疾,這麼多年的修煉就功虧一簣了。您別到時候還沒有飛升,就”荊芸衫還是喋喋不休地道,言語之中盡顯關切之意。
荊振瞪了她一眼,打斷了她的話:“行了行了,就你敢管我這個老頭子。我再喝兩杯就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