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關在了秋月樓,現在如何了?有何異狀?”她又問道。
“關在那種漆黑的地方,葉仰亭每都大聲囔囔著要放他出去。不過那個葉風卻是有一些奇怪。”
“奇怪?”她好奇地問道。
“他每都掰著手指頭在數著日子,嘴裏著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
“算了,不用理會他!就這麼關著他們,等我把藏龍玉的秘密給研究明白了,就殺了他!嶽劍梳一旦被斬首,那宋朝的開封城就有好戲看咯!”她看著漸漸往西街菜市駛去的囚車,嘴角微微上揚。
通泰街,一個仆人氣喘籲籲地朝嶽府跑過去,嶽忠嶽勇見到那個仆人,問道:“三子,你幹什麼呢?跑得這麼急?”
“將軍!快……快帶我去見將軍!”他匆忙著道。
嶽勇把他帶到了嶽府的大堂,此時差不多到了午時,嶽司渠被禁足府中,也無所事事,所以吃飯比較早。
“將軍!將軍!”三子進入了大堂高聲呼道。
“幹什麼?三子,毛毛躁躁的!”嶽老夫人本身是在吃飯,見到三子就這麼闖了進來,雖然嶽府對仆人都是很隨和,但這三子在主人吃飯的時候就這麼闖進來,滿臉的不悅。
嶽司渠放下筷子,問道:“三子,發生了什麼事?”
“將軍!快!二姐,二姐要被拉到菜市場斬首了!”三子氣喘籲籲地道,語氣之中顯得十分焦急。
“你什麼?胡八道什麼?”嶽司渠噌地一聲站了起來,滿臉地憤怒著道,似乎在責備這個仆人胡話。
“是真的!將軍,我親眼在西街口的菜市場見到一隊士兵把二姐鎖在囚車之中,要斬首示眾!將軍,您快去救她吧!晚了就來不及了!”三子著都要哭了起來。
嶽老夫人和嶽夫人也是一驚,起初聽到這個消息之時隻是當三子胡八道,但是三子在被嶽司渠斥責之後,仍然這麼,那就十有**是真的。
“怎麼可能?劍梳怎麼可能會被判斬首?”嶽老夫人不可置信地道。嶽劍梳大鬧酈銀樓之事,她是知道的,像這種情況,大也不大,也不,但是絕對沒有被判斬立決的可能。
嶽司渠飛快地朝外麵走去,嶽老夫人見狀,立刻問道:“司渠,你要幹什麼去?”
“奶奶!我要去救劍梳!”嶽司渠著,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站住!你不知道你現在是被皇上禁足嗎?你如今出去就是違抗聖旨!我嶽家上尊君王,下安黎庶,抗旨這種事,不可為!”嶽老夫人中氣十足地道。
“對不起,奶奶!請恕司渠不孝!司渠沒法眼睜睜地看著劍梳被斬首!違抗聖旨之罪,我一人承擔!”完,頭也不回地運起輕功朝外飛去。
“司渠!”
“夫君!”
然而她們二人的話,嶽司渠卻充耳未聞,他的速度提升到極致,往西街口跑去。
此時,已經快要到午時三刻,菜市口的行刑台之上,跪著穿著囚服的嶽劍梳,圍觀的人眾多,有惋惜的,有感歎的,也有拍手稱快的。
監斬官看了看頭頂的太陽,拿起手中的一卷冊子,高聲朗誦道:“犯人嶽劍梳,女,刁蠻任性,肆意衝擊他人地方,打砸財物,傷人性命,至十六人身死。聖上聞之,無比震怒,勒令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他放下手中的冊子,然後側轉對著一旁觀斬的王信道:“王大人,是否可以行刑了?”
王信看了看空的太陽,然後道:“行刑吧!”
監斬官轉過去,高聲對著那個劊子手道:“午時三刻已到,行刑!”
那王信看了看空的太陽,然後道:“行刑吧!”
監斬官轉過去,高聲對著那個劊子手道:“午時三刻已到,行刑!”
得到命令,端起酒碗,大嘴飲下碗中的酒,一口噴在了手中的斬囚刀之上,瞄著嶽劍梳的脖子,高高舉起。
“刀下留人!”突然一聲洪亮的聲音從人群之中傳了過來,那劊子手便停了下來。
王信順著聲音見到正是匆匆忙忙趕過來的嶽司渠,眉頭一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高聲對那劊子手道:“不要理他!斬!”
手起刀落,一抹鮮血濺上空,在嶽司渠還未趕過來之時就已經斬下了嶽劍梳的頭顱。
“劍梳!劍梳……”嶽司渠一躍而上,他還是來晚了,看著地上的血跡,他此時已經是悲憤不已。
“劍梳!”這時,嶽老夫人和嶽夫人也已經趕了過來,看著已經被斬下的頭,她們臉上除了傷痛,還有不信。
嶽司渠緩緩站起身來,目光淩厲地看著王信,自己明明已經喊了刀下留人,這王信居然強行要斬,他心裏如何不氣。
“為什麼?難道就因為砸了你一棟樓,你就要我妹妹的性命?王信!你好惡毒啊!”嶽司渠悲憤地朝王信吼道。
“嶽劍梳目無王法,砸我酈銀樓,殺我酈銀樓十六人,難道不該償命?”王信冷冷地道。
“殺你十六人?那些人的傷勢隻是皮肉之傷,怎麼會要人性命!王信啊王信,你這個陰毒的人,為了取我妹妹的性命,居然不惜殺害你自己的人,嫁禍於她!”嶽司渠馬上反應了過來,厲聲道。
“你住嘴!我自己的人我怎麼會殺害!這分明就是嶽劍梳下手沒輕沒重,導致他們身死!”王信馬上反駁道。
“多無益!今日,我就要為我妹妹報仇!即便有謝藏鋒又如何?我嶽司渠要殺的人,必定不惜一切代價!今日!你!就是我的生死之敵!睚眥!”嶽司渠兩眼發紅,聲音響徹整個雲霄。
他腰間的一枚暗紅色的玉佩發出一陣紅色的光芒,緊接著一聲龍吟之聲響起,一條五爪的紅色神龍躍居於他的頭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