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人的人聲地回答。
“老朽倒是知曉這海長老。”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突然插了一句嘴。
“哦?原來是胡老爹啊,胡老爹在稷下城生活了一輩子,必然見識比我們多,還請你與我們道道?”
“這海長老啊,是陳姑娘的師舅,二十多年前,陳姑娘的母親陳晚盈就與海在嘯還有另外一名神秘的高手結為異性兄妹。”
“那陳姑娘的母親怎麼姓陳?她難道隨母姓?”有聽得仔細的人就問道。
“確實如此,當年陳姑娘母親陳晚盈那可是下第一美人,無雙江湖豪傑都對她仰慕不已,都想博得美人一笑,獲得她的芳心。”胡老爹著著臉上露出無比懷念的神色。
“哈哈,胡老爹你也是其中之一吧?”看著胡老爹的神色,就有人笑著打趣道。
“胡什麼呢……”胡老爹臉漲得通紅,立即激動地反駁道。
眾人的笑意就更濃了,又催著他繼續。這時一個盯著舞台的人驚訝地道:“你們看,那個使鞭的人跪在海長老麵前。三花聚頂的高手簡直霸氣側漏啊!”
眾人聽到便不再聽胡老爹的故事,往台上望去。
黃波跪在海在嘯麵前,十分恭敬地行了一個大禮,“弟子黃波見過傳功大長老!”
海在嘯皺了皺眉頭,腦子裏在搜尋著眼前這個人的記憶,卻始終沒有記起來,隻好作勢問道:“你是我祖龍山之人?”
“弟子黃波師尊名諱邢重山,是師尊的第十六弟子。早些年已得師尊應允下山。”黃波如實地回答。
“原來是重山的弟子啊,你是我祖龍山的弟子,怎麼會在此鬧事?”海在嘯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卻又是有些生氣地道。
“弟子非是在此鬧事,隻是沉魚是弟子殺母仇人,所以……”
“胡八道!”海在嘯一開始隻是生氣,如今聽到這話可卻是震怒。“我問你,你有何憑據?”
“弟子沒有任何憑據,但是弟子認得這張臉。還有這紫金劍卷。”黃波十分篤定地道,隨後指著先前被他摔在地上的紫金劍。
海在嘯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到地上的紫金劍,隨後走出去彎腰撿了起來,隨後仔細地看了看,過了一會,他開口道:“胡鬧!今就看在重山的麵子上不殺你,自領十巴掌,滾出去!”
“弟子不服!”他露出了葉風第一次見到他時那個冰冷的神色,語氣中充滿著無限的冰冷。
“不服?紫金劍卷是血殺樓遊聽星的招牌,遊聽星擅於易容,想是他易容成魚,你上當了!”
“可是您怎麼就知道她不是遊聽星呢?”他手指著陳姑娘,接著道:“弟子隻是想抓住她好好逼問一下。”
“她是不是遊聽星我還不知道嗎?”海在嘯把手中的紫金劍摔在黃波臉上。他沒有躲閃,紫金劍“叮”的一聲與他的左臉親密接觸後掉到了地上,他臉上也出現了一個鮮紅的印子。
“舅舅……”陳姑娘上前,對著海在嘯喊道,欲言又止。
“你放心,魚,舅舅定會給你一個公道。”海在嘯遞給陳姑娘一個安心的眼神。
此時的黃波已經鑽了牛角尖,盡管他自己心裏可能預感是自己衝動了,自己隻怕是認錯了人。但是他心裏還是抱著一絲幻想,他已經找了五年的人,如今出現在他麵前,自然不肯放掉這唯一的一條線索。
海在嘯望著他歎了口氣道:“你先起來吧!現在是多事之秋,再過三就是一年一度的盤龍大會,你先隨我回山。你母親之事我隨後與掌門商量,待盤龍大會結束之後,祖龍山一定找到遊聽星,替你討個法。至於魚兒,她斷然不可能是遊聽星,也不會對你母親下此毒手!”
“舅舅,你剛才可是要為我做主的。”陳沉魚一副不開心的表情,朝海在嘯撒了個嬌。
“魚兒,你放心,等找祖龍山找到遊聽星,幫他報了仇,舅舅定讓他給你賠禮道歉。”海在嘯是一個極其護短的人,黃波畢竟是他師弟的弟子,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婷兒!”陳沉魚雖然心裏極為不爽,但她深知海在嘯的性格,便不再過多糾纏。於是吩咐自己的侍女,道:“收拾這裏的殘局,安排一下廚房,把我新得的那幾樣美食做好送到悠然居,我和舅舅許久沒見了,今日得好好陪舅舅喝兩杯。”
婷兒應聲上前,陳沉魚挽著海在嘯的手,朝三樓走了去。
千百年來,龍族與人類並存於這片大地,隻是龍族都生活在昆侖山的龍鼎淵。龍族壽命何其悠長,為了修煉成八爪神龍,龍族與人類建立了友誼,龍族中每年給出人類十個名額,來龍族挑選神龍做夥伴,來到外麵曆練。
盤龍大會就是為此而專門設立的,至於勝出的十個人能不能獲得神龍的青睞,獲得一條夥伴,那就得看緣分了。
祖龍山依托昆侖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