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找的人,自己還能也怎麼辦?
眼前的婷兒死死盯著他,後麵的那個黑衣女子又跟突然冒出的一男一女在敘話。他這會感覺自己存在感好低,站在石頭上很是尷尬,於是他擠出一個自認為是很友善的笑容,咧開嘴道:“那個……你們能不能過會再敘舊,能不能先看一下我?”
嶽劍梳聽到言不盡的話,這才轉了過去,抱著流梳劍,道:“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直接跳下去,二是讓我們打一頓!”
……
你這跟殺了我有什麼區別?言不盡感覺無比鬱悶。
“還有沒有第三種選擇?比如放弟一馬,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言不盡試著問道。
“很遺憾,並沒有!”婷兒先聲開口直接回應他,不給他一點機會。
“我倒是有個不錯的建議。你你認識沉魚姑娘是吧?”葉風突然開口。
“大哥!”言不盡感覺自己要哭出來了,果然還是同為男人啊!果然肯認真聽我的解釋了!
“嗯,在下與沉魚姑娘那是青梅竹馬,兩無猜……”
“既然你認識沉魚姑娘,那咱們回頭見到沉魚姑娘,再相詢問唄。如果沉魚姑娘不認識他,那我就……既然你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采花大盜,那就把你的……給切了!”葉風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然後右手狠狠地比劃出一個切割的手勢。
“不行!他今是被我們逼到懸崖口,才無處可逃,要是離開這裏,他輕功那麼好,跑了怎麼辦?”婷兒拒絕道。
言不盡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早知道當初就應該直接跑了,不應該還回去調戲她們一下。
“這個簡單,我這裏有一顆萬離血丹,下間隻有我有解藥。如果他肯服下,那麼就帶他去見沉魚姑娘。”唐莉突然從腰間摸出一個白玉瓶子,在眾人麵前亮了亮。
看著唐莉笑嘻嘻地拿出毒藥,言不盡下意識地擺了擺手。開玩笑呢?把自己命交到別人手中,那隻有失心瘋的人才會做好嘛!
“不,我拒絕!”言不盡大聲地道,完全沒有注意到婷兒興奮的樣子。
“嗯?”婷兒眼神突然變得凶惡,盯著言不盡,語氣中充滿著威脅。
“我保證不跑,你們帶我去見沉魚。真的……”言不盡努力地想要博得婷兒的信任,但是然而並沒有什麼用,婷兒根本就不相信他。
“既然你不想吃毒藥,那你選擇被打一頓嘍?”嶽劍梳戲謔地道。
“好!你們狠!你們這麼多人,我打不過你們,我……”言不盡很是激動,隨後轉頭望了望懸崖之處,身體朝後縱身一躍。
“我去!這哥們也太剛了吧?”葉風迅速奔過去,然而他望著深不見底的懸崖,歎了口氣道:“跳下去了,見不到人影了。”
“算了吧,多半是活不成了,咱們也算為武林除掉了一個大害!”嶽劍梳道。
“嶽姑娘,你怎麼會和婷兒姑娘在一個房裏?”葉風好奇地問道,言不盡已經跳崖了,他便想起了這件事。
“噢……我想起來了,你是我今撞到的那個人!”婷兒突然恍然大悟地指著葉風道。
感情您才想起您撞過我呢?
“我跟婷兒是認識的呀。五年前我隨大哥來祖龍山,就認識了沉魚姐姐。這次沉魚姐姐聽聞我今晚到了祖龍山,所以過來接我去內山門呢。”
“原來如此,你來這裏是專門找沉魚姑娘的?”葉風問道。
“也不算啦,是我堂兄收到消息,森羅殿的黑白無常令來參加盤龍大會。所以,我先行趕過來,堂兄應該明日便到。”
“嶽司渠將軍?”他問道,如果是嶽司渠的話,自己正好見一麵,詳細地一下嶽劍柏跟他的龍脈圖之事,有些話他並沒有跟嶽劍梳,所以還是要見嶽司渠一麵。
“嗯,森羅殿突然為龍脈圖而出現,想必是有大的陰謀。堂兄已經稟明了聖上,此次一舉擒拿住黑白無常令,問出森羅殿的陰謀詭計,找出背後之人。”
“我離開臨海城之後,門千秋那怎麼樣了?”
“門千秋?”嶽劍梳聽到這個名字,眼睛裏露出憤怒的火花,她罵道:“門千秋是個老狐狸,他提前跟皇上寫了奏折,再加上朝中有人為他話,我堂兄奈何不得他。現在還在臨海城做他的知府!”
“朝中有人為他話?以我所知,門千秋應該是森羅殿的人,難道森羅殿已經滲透到朝廷裏麵去了?”
“十有**,所以堂兄沒有去強行摁掉這隻老狐狸,他背後的大老虎才是最大的敵人。額……對了,龍脈圖?還在不在你身上?”嶽劍梳突然想到了好像門千秋那沒有得到龍脈圖的消息,所以在想會不會還在葉風的身上。
“龍脈圖被奪走了!”葉風有些慚愧地道。
“不對啊,堂兄收到的消息龍脈圖並不在門千秋手中,也不在森羅殿手中,不然他們早就應該有所動靜了!”
“我被馬屠擊傷,我失去意識之前感覺他在我身上取走了龍脈圖。”
“難道被馬屠私吞了?”嶽劍梳懷疑地道,“如果是被馬屠拿走的話,那這馬屠又是什麼人?”
她搖了搖頭,泄氣地道:“算了!我不想了!想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