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當一個單身狗,而是喜歡自己的妹子自己不喜歡。非但如此,還是兩個妹子,一個拉著你左手,另外一個拉你右手,你又舍不得傷害人家。
這種情況要是放到現代,被那些女孩子知曉了就隻會給他兩個字“渣男”,然後還吐他一臉口水。
葉風可以是一個比較宅的人,平常就是工作,網吧,家三點一線,雖然交了陳玉蓮這個女朋友,但他還是比較喜歡跟男孩子在一起玩。比如去網吧打個遊戲,女孩子可能就受不了網吧裏的那種烏煙瘴氣,但是男孩子卻總喜歡這種氛圍。
現在他就感覺十分難受,這追出去呢,唐莉在這哭哭啼啼。不追出去呢,這嶽劍梳指不定會出什麼事。
咦?為什麼我會這麼想?幻覺!葉風突然感覺自己似乎有點杞人憂,這嶽劍梳是什麼性格?她會出事?要出事明顯也是別人出事好吧!再了,她那心神入微的武功境界,基本上是可以橫著走的吧……
一想到這兒,他伸出去的腳步又縮了回來。
回去睡覺!
然後他撿起地上的流梳劍,對著婷兒道:“婷兒姑娘,你回頭跟嶽姑娘流梳劍在我這兒。”
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進房間,唐莉見葉風沒有追出去,滿心都是歡喜。果然,哥哥還是對我最好了!
唐莉也隨著葉風走進房裏,然後對著婷兒使了一個鬼臉,“嘭”的一聲把門重重的關上,隻留下心底升起無比怒火的婷兒。
睡懶覺是必須睡懶覺的,這是他來到大宋後最喜歡做的事情沒有之一。
現在不需要工作,無所事事,不睡懶覺幹啥?
唐莉是早就起床了,她倒沒有睡懶覺的習慣,看著葉風在地板上睡得好像並不舒坦,她把還睡得一臉懵逼的葉風勸到床上去休息,自己則在桌上搗鼓她那些暗器。
葉風正在做美夢,他夢到自己破了一個大案。然後受到領導表揚,還召開新聞發布會,自己在話筒前出一大堆豪情壯語,大出風頭的時候“嘭”的一聲巨響,把他驚醒,他瞬間坐了起來嘴裏囔囔著:“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唐莉被突然的一聲巨響被嚇了一跳,她就見到,房間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碎成無數片木屑,她一把跳到床上躲到葉風的後麵。
從破碎的房門外走進一個虎背熊腰,身材魁梧的方臉的漢子,那漢子穿著一身深紫色素麵衣衫,腰間綁著一根藍色幾何紋錦帶,一頭一絲不亂的頭發,有著一雙靈動的虎目,體型結實有力,顯得英姿勃勃,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濃烈的威壓。
他一腳跨進門,踩在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響,這一聲響讓葉風感覺到自己的心髒也“咚”地跳動著,他心裏想道:“尼瑪,這誰呀?我沒得罪人吧?”
“葉風子,給我滾出來。”來人一聲大喊,語氣中氣十足,充滿著威懾。
“這位壯士……不知道找在下有何貴幹?”葉風從床上起來,然後問道。
“壯士?哈哈哈……”來人聽到葉風的話哈哈大笑起來,隨後那股盛氣淩人的氣息稍微有所收斂,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要欺負我妹妹?”
???葉風一臉問號,您妹妹是誰呀?
“不知道令妹是?”他隻好問道。
“劍梳那丫頭啊,你今要是不給我個理由,我弄死你。”
“……”葉風一陣無語,您這叫什麼話,弄死我?你們嶽家人都是護妹狂魔吧?嶽劍柏之前就是,你也是?
“莫非您就是嶽司渠將軍?”葉風嚐試著問道。
“正是!吧,為什麼要欺負我妹妹!”他點了點頭,又回到了他最初的問題。
這個解釋是肯定解釋不通的,看他這性格,就知道是蠻不講理型,跟他講道理壓根沒有用。
“嶽將軍,您妹妹的性格你也應該知道的哦?”著他看著嶽司渠,後者輕輕點了點頭,於是他就繼續道:“我哪有機會欺負她是吧?”
“的也是。”嶽司渠點了點頭,但是又突然變得大怒,“你的意思是我妹妹蠻不講理咯?”
你知道就好了,不要出來嘛!不過這是心裏話,他可不敢直接出口,於是陪了個笑容,然後一臉正經地道:“我斷然沒有這個想法,我是想,這裏麵肯定有誤會!對,誤會!”
“那她怎麼哭哭啼啼的,一問什麼也不,後來是婷兒姑娘提到了你。流梳劍也被你拿了。”嶽司渠有些不相信他。
果然女人曲解事實的能力毋庸置疑的啊!這婷兒一定是報複自己沒有去追回嶽劍梳,所以才故意誤導嶽司渠來找自己麻煩。
“既然嶽將軍不相信我,我也無法可。”葉風知道自己解釋就是掩飾,而且這事自己沒錯啊,自從在嶽家靈堂嶽劍梳那番話之後,他完全沒有把嶽劍梳當一個女孩子看待了。
“你在臨海城的事我聽了,你也算盡力了,我嶽家欠你人情。不過劍梳畢竟還是個姑娘,你隨後還是去跟她道個歉。對了,龍脈圖何在?”嶽司渠語氣突然沒有剛來的那般的盛氣淩人,這讓葉風受到的壓力了許多。對嘛,這才是嶽家人應
該有的態度嘛,我又不是你們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