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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滴…………”
心電監護儀發出的聲響讓人確確實實明白自己還活著。
略微刺鼻的消毒水味彌漫在的重症監護病房裏
“感覺怎麼樣?”
是一個清脆的女孩兒的聲音。
司無邪仰起頭想看清楚對方的模樣,卻發現無論如何都隻看得清她臉部的輪廓。
她正在一邊看著書,一邊問著司無邪。
“死不了……”
沒等司無邪回答,床上的病人自己開了口。
“砰!”
十分大力的將書拍在床邊的桌子上,她的語氣有些顫抖。
“死不了?你總是這樣!母親走之後,你就一直這樣!”
怒喊的聲音中帶著哭腔。
“為什麼要這樣,你的英雄遊戲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
“母親走了!父親也走了!你也要走嗎?剩我一個人!”
“砰!”
這是摔門而去的聲音。
盡管腦海中一片迷茫,但司無邪感覺到疼痛。
在心中,逆流成河。
不知覺的,眼淚爬滿了臉頰。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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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逐漸從地平線處發散開來,照亮了鎮的每一處角落。
然而對於威利斯鎮的人來這可不算是清晨。
西伯利亞地區的高緯度,讓它在冬季時的黑夜顯得格外漫長。
所以由於生計所迫,人們早早的起床開始了一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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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雷西·沃特是鎮上唯一的送件員。
由於鎮處於偏僻於狹的地區。城裏總部的人幾乎沒人願意來這裏,但是礙於規定,大家隻好不情不願的開始一輪投票選出個倒黴蛋。
不知有心還是無意,幾乎所有的票都給了特雷西·沃特。
不過,好在特雷西·沃特好像是一個十分樂觀的人,他似乎也很享受這種家家戶戶都需要自己的氛圍,所以他這份工作一幹就是10年。
今同樣是特雷西·沃特送信的日子。
他歡快的騎著自己的單車一邊熟練的投放著信件一邊與鎮上的人熟悉的打著招呼。
“哦!艾伯克夫人你今可真漂亮”
少婦微微躬身表示感謝。
“嘿,藍斯老兄,早安”
木匠揚了揚手中的工具以示回應。
“霍格太太,你的耳環讓你展露出一股貴婦的氣質”
老婆婆報以和藹的笑容。
“可愛的溫妮,這麼高興難道是要去見男朋友。”
丫頭羞澀的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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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10年孜孜不倦的工作讓特雷西·沃特在鎮上收獲了不少名望。
每個人見到這位“老夥計”都會親切的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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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半之後。特雷西·沃特看了看手中最後的一封信件,是老獵人萬達夫的。
隨即他立馬騎車向鎮邊緣地帶過去。
鎮本身麵積不大,沒過多久特雷西·沃特看到了萬達夫那矮的房屋。
“萬達夫,你的信件到了!”
還沒有到萬達夫門前,特雷西·沃特開始大聲吆喝了起來。
“噢!該死的,聲一點你,要是你這家夥吵到我的兩位恩人,我絕對會去投訴你的。”
看著萬達夫一瘸一拐的叫喊著跑了出來,特雷西·沃特有些無語。
你這不是比我喊的還大聲嗎。
“你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這不是前幾去雪原深處打獵嗎結果遇到崩壞獸差點摔死,就是那兩個人救的我。”
“你這家夥,明明這幾這麼危險你還………………等等你的意思是那兩個人是從雪原裏出來的?”
“對呀,怎麼了?”
萬達夫疑惑的撓了撓頭。
特雷西·沃特的表情一下子嚴肅了起來,一言不發的往萬達夫家裏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