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無邪接住即將倒下的少女,單手扣住她的脈門開始度氣內視。
陳浩皺著眉頭上前,對司無邪伸出雙手。
“蕭小姐是不是太過勞累了?在下不才,專門學過一些醫生的知識,不如把蕭小姐交給我看看?”
司無邪緊緊皺著眉頭,不言不語。
陳浩身後的滿臉痞氣的青年站了出來,指著司無邪的鼻子。
“喂!我們浩哥和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
陳浩好似沒聽見自己身後狗腿子的叫囂,隻是微笑著看著司無邪。
見有表現的機會,陳浩身後帶來的一眾誌願者開始起哄。
“你什麼人啊?為什麼抱著蕭小姐不放,自己在那緊緊抓著別人幹嘛?還不快點讓浩哥這種專業的人來看?”
“嗬?你想害死蕭小姐嗎?”
“我看啊,他就是想吃人豆腐,占便宜,看看還抓著別人手不放呢。”
方解憤怒的掃視了那些見風使舵的誌願者一眼,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平心而論她還不夠相信司無邪,雖然對對方的實力有認識,但對於司無邪是否能治病這一點她也不敢保證。
這時候方解突然啞然失聲。
蕭夜雨的七竅之中居然緩緩滲透出鮮血。
陳浩看著麵對這麼多人聲討的司無邪卻依舊無動於衷,又看到了蕭夜雨臉上的血液不由緊緊皺著眉,就連聲音也變沉了一些。
“你不想把蕭小姐交給我就算了,她現在都這樣了,你至少也要馬上送她去醫院吧?難道你還想害死蕭小姐嗎?”
“對!他就是想蓄意謀殺,害死蕭小姐!”
“這也太惡心了吧!真的變態。”
方解此時也著急的開始撥打電話,看來是聯係醫院去了。
司無邪隨意看了陳浩和那些誌願者的一唱一和,說了一句話便不加理會。
“她的病醫院治不好。”
陳浩搖頭,直到現在也竭力的保持著謙謙君子的形象。
“你是醫生?”
“不是。”
“那麼請問,你如何代表醫院?醫院治不好你怎麼又治的好?”
司無邪有些懶得和他們解釋,什麼叫真氣逆流,經脈錯亂。
見狀陳浩眯起了眼睛,對司無邪伸出雙手。
“對不起,現在請立刻將蕭小姐交給我,據我觀察,她很可能是顱內受損表現在外部,或者某種罕見的疾病發作。你應該馬上送她去醫院,否則她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司無邪不說話,隻是默默扣住蕭夜雨手腕幫她調理筋脈。
陳浩壓抑住這種被無視的憤怒情緒。
“退一步說,你隻是一個助理而已,有什麼資格幫蕭夜雨做決定。再如何也要看看蕭小姐經紀人的意見不是嗎?”
司無邪不為所動,方解強自鎮定,來到了司無邪麵前,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什麼情況?”
麵對蕭夜雨信任的方解,司無邪願意多解釋一點。
“真氣逆流,筋脈錯亂,是走火入魔……”
方解認真看了看司無邪,滿臉不信。
“夜雨沒有修煉過蕭家的武功,怎麼會有真氣?”
司無邪點了點頭。
“她的確沒有修煉過蕭家的若水決,但是她修煉了其他的功法,所以還是會真氣逆流,走火入魔。”
方解緊蹙眉頭,對司無邪的話不知道該如何判斷。
畢竟蕭遠山可從來不和她說這些,所以她自然也不知道蕭夜雨身體早就修煉過其他古武的事情。
旁邊的陳浩聽得一知半解,雲裏霧裏,但他可是知道蕭家擁有古武秘籍還有警衛隊這種習武之人的。
更何況他認為真正能主事的方解居然也如此相信那個助理,那麼這件事就不在自己掌握之中了。
俊朗青年陰沉著臉,知道自己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消失了。
他十分擅長以正當的理由做出符合自己利益的事情,現在正當理由沒有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