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們見到她,替我謝謝她就好。”汪晨看著前方的後視鏡,他看到了段月寒眼中的不滿。
“不過我們也想知道,當那麼晚了,你為何還在公園跑步?”李涵問出了許久的疑惑。
汪晨聞言老臉一紅,他早就覺得自己的臉皮挺厚的了,但沒想到現在被李涵一問就覺得尷尬,臉像被火燎了一般通紅。汪晨當然不會出學了幾個月的功夫就去試手的原因,他覺得在女人麵前丟不起臉,尤其是還有個男人在旁邊的時候。
“鍛煉身體嘛。”汪晨臉色恢複之後想起了以前的工作。在沒有遇到劫匪之前,汪晨是在一家國企上班的,朝九晚五四宿三餐,像個機器般生活。
“鍛煉身體你也得注意時間啊,就是想不到我們現在這座城市這麼亂了,竟然還會出現你這檔事”李涵像個家長似的囉嗦起來。汪晨從“事”字開始就想著自己的事情了。
警局離汪晨的家隻有半時的路程,下車時汪晨心裏多了兩根針。針自然是師父給的,而汪晨拿出來就是為了鍛煉自己的心靈控製力,在車上時他一直讓針懸浮在手心上,而李涵與段月寒在前排隻能看見汪晨在低著頭。
心靈控製力是可持續提升的,隻不過要多用。汪晨當然不會放過一刻鍾的,必然抓緊時間鍛煉心靈控製力。
李涵與段月寒領著汪晨進了警局。進了警局之後,段月寒去作準備,李涵領著汪晨去坐手續。手續是很簡單的,就是做個登記罷了。
李涵領著汪晨來到一間房內,房內由一張鍍膜玻璃分隔開來。汪晨在電視上見過類似的房間,接下來就是等待著段月寒領劫匪出來就行了。
段月寒的動作很快,但時間也過去了一炷香,並且這還是在早有準備的情況下,足見警局裏手續繁多麻煩。汪晨看著眼前的鍍膜玻璃,窗後進來了一批嫌疑人。
“沒有!”汪晨搖了搖頭,示意這一批嫌疑人中沒有那玩的凶手。
“你確定,還要認真看看嗎?”李涵對於汪晨的果斷十分訝異,側目盯著汪晨的臉。
“不用,讓他們下去吧。”汪晨並未感到異常,之所以這麼快也是不想浪費時間。要知道手裏還握著兩根針呢。
“好的!”李涵示意同伴換一批嫌疑人。段月寒很快就換了一批嫌疑人。
“換!”不到三分鍾,汪晨就又要換批嫌疑人。
“真的要換?據我們調查了解,個子矮些那人叫大頭,當晚他就參與其中。”李涵給汪晨指認一位身高六尺左臉有傷痕,腦袋頗大的男人。
“李師姐,我們不建議幹擾受害人的判斷。”李涵旁邊坐著的一名年輕男子警察插嘴。
“一切由我負責!”李涵聞言回瞪了一眼年輕年輕警察,隨即將工作證放到顯眼的衣衫上。
“李涵,我們都知道你憋了一個月,想要急切跑案,你的心情我們都理解,但越在罪犯麵前越要冷靜謹慎!”李涵的耳機中傳來了一道成熟略帶磁性的聲音。
“好的明白!”李涵扭頭回應。
而汪晨一直沒有留意李涵這邊的動作,汪晨在盯著名叫大頭的男子。汪晨覺得大頭很是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卻毫無印象,此時汪晨無法當機立斷。
汪晨看的越久,自然對鍍膜玻璃後的罪犯壓力越大。過了片刻,大頭有了動作,他首先從站台上走了下來。段月寒立即上前阻止,同樣是耳機裏傳來聲音,讓段月寒不要阻止。。
大頭走到鍍膜玻璃,露出猙獰的笑容,嘴角上揚的樣子恰似魔鬼,讓人看著毛骨悚然。正是這份猙獰的笑容讓汪晨徹底回想起了那晚的一切。
“是他。”汪晨被大頭嚇的冷汗直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