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風麵不改色,依舊挺立站在原地:
“請講。”
“你公司裏突然空了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怎麼回事?你和周家最近還做了什麼生意?”
顧亦風不自覺的眯了眯眸子,他知道這件事遲早會被老子察覺,但沒想到這麼快對方就知道了。
但這件事如果他回答了,一定會將安涼兮也扯進來,所以他選擇沉默。
“為什麼不說話!”
“這沒什麼好說的。”
“隨隨便便就讓出去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亦風,你讓我怎麼能安心將這邊的公司交給你?”
張鴻輝在黎國的產業,能一路蔓延回國內,董事會內的人沒有一個人不想得到這些股份的最終分配權,現在這些權利就要落到顧亦風的手中了,後者眯了眯眸:
“外公,這是我自己的私事。”
“女人能比公事重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這麼交出去?”
張鴻輝知道顧亦風風流,但沒想到對方能這麼大方的直接給出去這麼多錢。
並未對張鴻輝的誤解做出正確的回答,顧亦風依舊用沉默來回答張鴻輝的問題,後者一陣氣結:
“就算你不願意我,我也有別的方法知道,亦風,我允許你三天後回去。”
“我知道了。”
忽略掉他的前半句話,顧亦風簡單的應了一聲,然後走出了房間。
在客廳的地上坐了一整夜的安涼兮幾乎已經神經麻痹,回想起昨晚顧北塵的出現發生的一切,讓安涼兮整個人都陷入無限的痛苦循環之中。
她為什麼還呆在顧亦風的身邊,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了王朗?
當初她答應過來這裏,的確是因為王朗。
可是現在呢?似乎已經沒什麼她還需要顧慮的了。
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安涼兮去浴室清醒了一番,好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狼狽。
接到秦卉的電話是在她從浴室走出來十分鍾之後,對方告訴她今天過來工作,她答應了。
提前十分鍾打給文森,對方很快就接到了電話,並且在二十分鍾後到了顧亦風的家。
文森並未發現安涼兮的異樣,將她送到市中心老地方,安涼兮則強迫自己暫時忘記那些事情好好工作。
匆忙的上了樓抵達舞蹈教室,還沒有一個人過來秦卉讓她在教師裏隨意跳會舞什麼的,自己匆忙離開了舞蹈教室。
那群孩子下午才開課,現在最多才十點半,的確有些早,安涼兮換上鞋子在寬敞的教室裏隨意跳了會舞。
大概一小時後,秦卉帶著午餐回來,看著安涼兮還在跳舞,並未打斷她。
直到有電話響起,秦卉看了一眼安涼兮的包叫了她一聲,安涼兮才停下揩了揩額上的汗,走到秦卉麵前對她笑了笑,然後拿起自己的包,取出手機。
看了看上麵的“李承憲”三個字,臉上閃過一絲遲疑,但還是接通了電話:
“李先生,這時候打過來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李承憲沉默了幾秒鍾:“涼兮,我會發給你一個網站,你最好先看看上麵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