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錯了,動作不對!”
“還有你,二師兄,了多少遍了,動作再緩一些!真是比八戒都笨!”
“六師兄做的很好嘛,繼續加油,哎呀,剛誇了你動作又變形了,要戒驕戒躁嘛。”
武當山紫霄宮前,一個的十七八歲的少年坐在藤椅上嗑著瓜子,看著自己麵前的四人,手中的蒲扇指指點點。到一半,還拿起桌上的茶杯大大的灌了一口。
沒錯,這就是我們這本書的主人公,獲得了位麵茶聖係統的肖遠。
十年前在拜了張三豐為師之後,被傳授了一門研究到一半的武功。肖遠卻連同張三豐,一起把這門武功研究出來,還給它起名太極拳,伴隨太極拳一起被創造出來的還有一手太極劍。現在的肖遠便是待師向他六位師兄授業。反觀那六人,臉上雖然很不滿意,但是行動上卻是一點也不敢怠慢,為什麼?這是自己師父八十年研究的成果,隻不過師弟是與師父一起研究的人,也是跟他們武當弟子中第一個學會的,而自己六人雖然有功力在身,但是已經過了學習新事物的最佳年齡,所以還在初步掙紮。
我們的肖遠,剛來武當山的前三年,是被幾位師兄指揮來指揮去,劈柴,喂馬,就差周遊世界了,俞岱岩也告訴他,劈柴擔水是每個武當弟子入門的必修課程,也是師父當年在少林寺時一直在做的事,為的就是磨練人的意誌,在重複的勞動中去磨滅人的戾氣和急躁。練功先做人,不然將來也是為禍一方的魔頭。肖遠也是在這枯燥的工作中慢慢沉下了心,唯一沒有沉下的就是他那張損了多少人的嘴,卻也是他那張嘴,也常常使得張三豐多了些笑容。
不過一直不在山上的張翠山也讓肖遠知道劇情大概的發展,這個時間他應該和殷素素,金毛獅王在冰火島,張無忌應該也出生了,八年前,張三豐還派宋遠橋和殷梨亭下山打探過,得知張翠山是和鷹教紫薇堂堂主殷素素以及金毛獅王謝遜一起消失的,也是當初俞岱岩差點遭到暗算的問題,武當諸俠也不是單個下山了,而是兩兩成對下山打探順帶也是在武林中遊曆,維持武當威名的一種方式,也就是為什麼前文中肖遠麵前學太極拳的隻有四人的原因,今年輪班的正是張鬆溪張四俠和莫聲穀莫七俠。
而且也是因為肖遠的出現,俞岱岩躲過了二十年癱瘓的悲慘命運,不過這一切肖遠肯定是不會跟其他人的。肖遠開始的一年裏不停嚐試去溝通係統,都是沒有任何反應,大概知道了係統就是發布了一個任務,然後就任他自由發展了。
十年的磨礪讓肖遠變得異常強大,不知是不是係統的原因,還是自己真的是個武學奇才,才不過五年時間,肖遠已經能打過除了七俠之外所有的武當門人,眾師兄雖然嘴上嚴厲,卻也是相當疼愛這個年幼的師弟,對肖遠武學上的指導,道心的培養都會十分詳盡的解答,生活上對肖遠也照顧的事無巨細。第八年的時候,武功最高的俞蓮舟已經打不過肖遠了。肖遠也一改往日孱弱的身體,十七歲的年紀,身長七尺三,猿臂蜂腰,劍眉星目,平日又不喜歡穿武當諸俠一樣的青玄色長袍,所以常常是一身白衣,單純的就一個字——很帥。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個事情,在武當能吃飽飯。
“剛到門口就聽見八弟訓你們的聲音了,哈哈!”正在練功的諸位聽到來人的聲音,皆是停下了動作,看著走來的兩人,正是外出打探遊曆的張鬆溪和莫聲穀兩人,然後眾人笑著走近。“四弟”“四哥”“七弟”,隻有一個聲音喊了“七哥”,莫聲穀笑嘻嘻的看著肖遠,“真好,不用是最的了。”眾人聽了又大笑了幾聲。
諸人詢問了二人關於張翠山的消息,當然是還沒有消息。眾人又低頭歎了口氣,氣氛立馬又變得沉悶起來了,不過還是請二人趕快前去給師父請安。
肖遠也不知道張翠山大概什麼時候回來,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搭話,眾人都清楚十年沒有消息,恐怕是凶多吉少,可能是和殷素素,謝遜一起同歸於盡了吧。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張翠山吉人自有相吧。
夜,紫霄宮殿中。
張三豐看著座下七位弟子,雖然多了一個肖遠,但是也失去了一個曾經最喜愛的弟子張翠山,心中還是有些淒涼,可能是氣氛不太好,張三豐教導了幾句,看了看肖遠:“再過三個月遠兒也來山上十年了,論武功道法悟性,遠橋你入門最早,但是資質最差,遠兒入門不過十年,武功已遠遠超過你等了,盡得我太極神功真傳。”下首的宋遠橋也是訕訕一笑:“師弟分自然是極高的。”緊跟著眾人也是應了是。
“眾師兄您言重了,我還是要跟師兄們多學幾年的。”雖然誇了自己,但是該謙虛還得謙虛,大師兄麵子上過不去。
張三豐看著眾人關係親洽笑了笑又道:“遠兒已經快十年沒有下過山了,所以,今年,我想讓遠兒和岱岩一起下山遊曆一番,遠兒,你尚且年幼,一路上還是多聽你三哥的話,切不可貪玩好勝,不管這次有沒有你五哥消息,三個月內,一定要趕回來,今年也是我百歲誕辰,師徒一起,其樂融融。你今晚便可準備包裹細軟,明日上完早課便可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