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看許閑覺得眼熟。
殊不知,此時的許閑,同樣也因為他的一句話,開始思索了起來。
野狼舵主?這個稱呼怎麼好像聽過呢?
難道自己真見過這個劫匪?
“子,我是不是認識你?”又打量了一會,蜈蚣忽然直接開口問道。
許閑故作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蜈蚣,“你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你戴著頭套呢,問我認不認識你,你以為我會透視嗎?”
“媽的,這子也太狂了吧?老子一槍崩了他!大不了直接走人。”聽到許閑這麼,蜈蚣沒有生氣,另外一個蒙麵大漢反而激動了起來。
話間,他甚至都已經舉起了手裏的槍,對準許閑的腦袋。
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開槍一般。
但是他卻沒有注意到,此刻已經有一道細的線,正從他的腳底,慢慢往他身上纏繞。
沒錯,許閑已經悄悄的讓鐵柱準備了。
雖然剛才他把神力都用在了籃球上,現在還沒有恢複多少,但鐵柱不需要神力驅動啊,而這也是他目前的依仗。
“你別著急,我就是想知道,這子到底是誰,真的太他娘眼熟了。”蜈蚣擺了擺手,把那個蒙麵大漢的槍給壓了下去。
然後竟是直接把他的頭套給摘了下來。
在蜈蚣摘下頭套的瞬間,另外那個蒙麵大漢,和那個冒牌女職員,心裏同時冒出了一個想法——這子死定了!
許閑同樣也明白,這個蜈蚣或許是不打算讓自己活著離開了。
因為他知道,當一個劫匪,在被劫持者麵前摘下頭套,那也就意味著,劫匪起了殺心。
不過在看清蜈蚣的容貌後,他同時也是一陣愕然,甚至還脫口而出的出了幾個字,“哦?竟然是你?”
是的,許閑認識這個蜈蚣。
他正是那晚上,把沈茗雪逼到巷子裏的那個光頭男!
許閑不會認錯,就算他記不清光頭男的容貌,但光頭男腦袋上那道形似蜈蚣的傷疤,太有標誌性了,他是不會記錯的。
想不到啊,劫匪居然會是他?而且還偏偏讓自己遇見了,這算是冤家路窄嗎?
“臥槽!果然是你子,剛才帶著頭套沒認出來,現在老子可算看清了!”蜈蚣摘下頭套後,又看了兩眼許閑,整個人頓時激動了起來,臉上也閃過一絲怒氣。
同時也猛地後退兩步,毫不猶豫的舉起手裏的槍,對準了許閑的腦袋。
“蜈蚣,怎麼回事?”蜈蚣的激烈反應,讓那個蒙麵大漢詫異起來。
冒牌女職員也是一臉不解的看著蜈蚣。
但蜈蚣並未立即解釋,而是側頭對兩人道,“你們身上有沒有帶匕首和刀之類的東西,趕緊藏好來,這子邪乎的很!”
那晚上在巷子裏,許閑讓刀飛起來,追著他們兩人跑的事情,蜈蚣可是記憶猶新的。
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畫麵。
所以,他現在異常謹慎。
“刀?我們沒帶刀啊,不是蜈蚣,到底什麼個情況?”那個蒙麵大漢還是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