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高樓,雨濕麵,雲中身影卻不見。
枯坐墊,盼千年,戲中戲言終難現。
————盼雲樓
在殘陽如血下,四周黃沙滿,透過飛舞的流沙,可以看到三個人緩緩的走進昆侖。
不,不對,是四個人。
一個麵容清秀,身著青衣,麵部表情就可以看出很聰明,或是狡黠。
另一個穿著一身血色的紗裙,那顏色在夕陽下越發的迷人,一看這女子就知道來路不凡。
而走在最前麵的那個男子就更了不得了,眉宇之間透露著一絲清冷,一副誰都不能靠近的清冷模樣,唯獨對懷裏的人氤氳著寵溺與不舍。
鸞玦懷裏抱著那個捧在心尖上的人兒,美得像一幅畫一樣,死得也想一幅畫一樣,從此以後,這世間恐怕再也沒有她的聲音了吧!
他怕,她就像一朵雲,不一會兒就煙消雲散了,一點影子都不給自己留下。
哪怕隻有一絲的希望,他也要救她。
身旁的雷宇澤看著身旁的黃沙滿飛,還有許多由此“雕刻”而成的石像,不禁緊皺眉頭:“傳聞這虛無之境寸草不生,果然如此,哇,你們看看,這些人像也太栩栩如生了吧!”
“對,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要心一些。”鸞玦緊了緊抱著的手臂,對雷宇澤著。
幾人繼續走著,看著四周越來越邪乎的環境,不禁把那顆心提到嗓子眼了,雷宇澤還伸手摸了摸四周的雕像,頓時瞳孔放大:“你們等等,先別走了。”
鸞玦聞言,和項秋月同時轉過身:“怎麼了?”
“這地方很邪乎啊!這些雕像都不是黃沙做的,裏麵全是白骨”雷宇澤完就趕緊把手拉回來,開玩笑,他這雙手是用來救人的好嘛!
項秋月一聽,反應倒是沒有雷宇澤那樣激烈:“早就聽聞這虛無境無人敢進,進來的人就沒有一個是活著出去的,如今看來到也不是傳聞了。”
“喂喂喂,你們倆就真的不怕啊?萬一這白骨之中也會有你們的一份怎麼辦?”他也不是怕死,可是路途一片迷茫啊!要是他們幾個人都出了什麼意外,那外麵那幾個人不得瘋了啊!
還有整個蒼生
“你要是不想,你就回去吧!”鸞玦抱著懷裏的人兒繼續往前走,他知道雷宇澤在擔心什麼,可是,哪怕隻有一絲的希望,他也要緊緊的抓住了。
“蒼生?哼!”想到這兒,鸞玦苦笑了一聲,“與我何幹。”這蒼生沒了她的微笑,一切都不值得。
雷宇澤聞言,隻能跟著這倆個人繼續走著也罷,誰讓他們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呢?
正當幾個人走得很安穩的時候,突然,空氣中傳來一人的聲音:“你們敢闖虛無境,是活膩了嗎?”
鸞玦抬頭環顧四周:“前輩,本無心來打擾,隻是有一事相求,還望前輩網開一麵。”這虛無境雖然也是仙界之門,但是規矩確實很邪乎,連帝都不好意思插手。
正當幾個人警惕的背靠背環顧四周時,眼前突然現身一個白發老頭,拄著一根拐杖,看著修為就很高。
“你們可知著虛無境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闖的?”
鸞玦率先反應過來:“相必您就是若蕪前輩了。”
“嗯!”老人點點頭。
“晚輩前來有一事相求,還望前輩可以救救她!”著把懷裏的人放在地上,一手撫摸著她的臉龐,似是再,別怕,有我在。
若蕪這才看清楚躺在地上的人的麵目,生得好生耀眼,看著也很眼熟,像極了某個人,隻是這眉宇之間透露著的痛苦,生前一定很絕望。
“哼,你們當我虛無境是什麼地方,什麼人都可以救是嗎?”
“前輩,無論你提出什麼條件,我們都可以商量,隻是求你救救繁蕪。”雷宇澤好歹也是一個醫仙,這上地下就沒有他救不活的人,但偏偏麵對這樣束手無策的時候也真是第一次了。
“繁蕪?”聽著這個名字,老人明顯轉變了語氣,“可是黎城楠之女?”
雷宇澤一聽就有戲,忙著推波助瀾:“是,不知老前輩何以知曉。”
“嗬嗬,那就是緣分了,她才一出生我可是登門拜訪啊!”這黎城楠是自己多年一位老友,現如今也有多年不見了。
“那既然是這樣,還望老前輩出手相助!”關係都好到這種地步了,也沒理由不幫啊!
“幫忙可以,不過我這有我這裏的規矩,隻有通過了,你們才可以進去。”老人的話讓他們頓時迷茫,也是,畢竟這次要找的是裏麵那位,而不是這個虛無境的守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