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兔崽子,你要是故意把我匡來給隻給你送紙,看我今天不敲死你。”葉秀大罵一聲,一腳踹開蹲坑的門,抽出身後別著的橡膠棍,真有心要敲死他。
老三蹲在坑上瑟瑟發抖,看到葉秀急匆匆而來,竟然還帶了家夥,心中升起一股暖流,這是兄弟間患難與共的感情,無需多說,心照不宣。
看著葉秀一倆怒容,老三連忙賠笑道:“老大,我是真有事兒找你,外麵有人要把我往絕路上逼,我這不是沒轍了,才躲進廁所裏的,可在廁所呆時間長了,忍不住,自然就想方便,可這裏卻妹紙了。”
葉秀瞪了他一眼,從隔壁抽出一卷紙遞給他,沒好氣道:“有人把你往絕路上逼,你多在廁所就能躲過去嗎?莫非對方是女人?對了,你今天不是要相親嗎,怎麼還要死要活的?”
老三總算站了起來,活動著發麻的雙腿,一邊洗手一邊說道:“一言難盡啊,兄弟我今天算遇到極品女人了,隻見了一麵,這娘們卻死活都要嫁給我,老大你說,我這是找誰惹誰了?”
“我靠,有如此爽快的女人,你應該知足才對呀!”葉秀說道。
老三點頭:“對,我知足,我太知足了,娶了這女人,我這輩子都不用擔心自己戴綠帽子,這娘們是真正的自己看了糟心,讓人看了惡心,擱在家裏放心的極品呀。”
“不會吧?”葉秀有些將信將疑,他還是比較了解老三的審美觀的,如果不是返祖類,侏羅紀生物類,上街被罰款類,他一般都能接受。
“你一會和我去看看就知道了,就在外麵咖啡廳呢。”老三苦笑。
“你這又是何必呢,既然合不來,直接和人家姑娘說清楚不就行了。”葉秀不解。
“要是那麼容易就好了,也怪我,中午喝了點酒,一不小心拉了她的手,看了場電影,稍沒注意親了她的額頭……”
“得嘞,我明白了,你晚上這是準備,喝多了咖啡比較興奮,一沒控製住就開了房間,對不?”葉秀真的很了解他。
老三有些臉紅,扭捏道:“現在相親和見網友基本性質相同,先試試‘活’再確定是否能談得下去,很正常啊,隻是沒想到,這娘們竟然真要和我結婚,還要明天就去領證,當時就把我嚇傻了,我悄悄托人一打聽才知道,原來丫的她就是一個典型的黑木耳,被男人甩了,卻發現自己懷了孕,而且有過多次墮胎史,若再墮胎,很可能喪失生育能力,所以這一胎必須要,讓老子頂缸。最關鍵是,她還有背景有勢力,我招惹不起呀,所以才讓老大你來幫忙。”
“謔……這可玩大了,我能幫你什麼,做親子鑒定?”葉秀想閃人。
老三連忙拉住他,苦求道:“大哥呀,這時候了你就別和我逗悶子了。看在一場兄弟的份上,你可一定要拉兄弟一把呀!其實老大也不用你幹什麼,隻要你和我一起出去,說點我的壞話,讓他知難而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