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你沒有資格命令朕,到底是留下還是離開。”蕭長澤淡漠開口,皇後聽到這些話之後,悄無聲息的鬆開了手。
問他為什麼,蕭長澤沒有回答,事實上也無法回答,他並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隻知道…
“若是從前有什麼讓你誤會的地方,還請你諒解。”這是一個皇帝可以做到的,最大程度上的道歉。
皇後的手,徹底的鬆開了,她從來都不知道,蕭長澤還可以這樣做。
他有方方麵麵的表現,絕情的,冷漠的,無情的,什麼模樣的她都見過。
唯獨沒有見過這樣的,“蕭長澤,你在為誰道歉?”
“皇後,誰給你的資格,喊朕的名字?”蕭長澤不悅的開口,皇後卻開始癡癡的笑了起來,誰給她的資格?
也對,這個宮裏,沒有人有資格說這些話,這個宮裏可以喊他名字的人隻有一個,蕭長澤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隻可惜…
“陛下,您這麼做,您真的以為可以如願以償嗎?”皇後的聲音很蠱惑,很誘惑,蕭長澤緊緊皺眉。
“您到底知不知道,臣妾做了什麼?哦,對,臣妾做了什麼其實都沒有辦法隱瞞您的。”皇後癡癡的笑了起來,“可是那又如何呢?”
蕭長澤不悅的看著皇後,好似不想看到她現在的模樣,可往往都是事與願違。
“可是陛下,您莫要以為自己的心願就要達成了,臣妾告訴您,這是不可能的。”皇後一字一句的開口,戳穿蕭長澤內心的秘密。
“您知道為什麼嗎?因為那個女人是外族,是月族的女人,體內留著卑賤的血液,她永遠都不會成為大齊的皇後,就算皇後不是我,也會有別人的。”皇後笑著開口,看著蕭長澤臉上的頹廢和破敗越來越強烈。
這就是她最大的報複。
“你說什麼?”
危險的眯起眼睛,這個皇帝,是危險的人,可年輕的皇後分明就不當成是一回事情。
魚死網破罷了,就算弄不死那個女人,也不能讓她好過。
“陛下您當然明白臣妾在說什麼的。月族。”這一回不是皇帝離開,而是皇後搖曳生姿的離去,蕭長澤隻有在她背後緊握雙手的命。
蕭長澤和蕭柔的關係從來都是時好時壞的,每次都是一樣,沒有絲毫的改變。
蕭柔心疼蕭長澤為自己的付出,可每次想到自己的身份,每次都隻能是深深地歎息。
“陛下,您不要再為了我,做這些事情了。”蕭柔痛苦的開口,月族的一切,其實他都記不清楚了,下意識的忽略,下意識的放棄。
“小柔,我想讓你幸福。”蕭長澤動的開口,蕭柔去額全然無所謂,快樂不僅僅是因為苦難。
還有無可奈何的命運,她不知道那個所謂的詛咒會伴隨著什麼,蕭柔隻知道,自己是舍不得蕭長澤的,一天都色不得。
“我知道,我都知道。”蕭柔輕輕的回答,這份喜歡就讓她好好的藏在心裏吧,不要拿出來比較好。
蕭長澤這一晚和她說了許多的話,說起了從前,說起了皇後說起了自己。 那段歲月,蕭柔並不在蕭長澤的身邊,有些話說的也是不應該聽得。
聽過了,就好了,日子要怎麼過,還是要怎麼過下去。 蕭長澤不相信的事情,她也會不相信的。
隻是後宮卻從未有過那麼平靜的時候,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蕭柔心中是清楚的。
他們兩人的相處,倒也是平淡,可蕭長澤是皇帝,這份平淡,可以持續到什麼時候?他們誰都不知道。
月族和大齊開戰了,她的地位原本就很尷尬,這樣一來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