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等待的阿亞和淩天兩個人默默地坐著,偶爾抬起頭,看了眼緊閉的會議室大門,兩個人眉宇間的擔憂越發濃重。
“龍旗,你去監控室裏守著,要是有人對許穎不利,立馬通知我。”阿亞衝站在一旁的龍旗吩咐道。
龍旗點了點頭,轉身向監控室的方向走去,迎麵走來好哥們龍河,兩個人微微點了下頭,錯身而過。
淩天見龍河俯身在阿亞的耳邊小聲嘀咕幾句,然後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轉身又離去。
淩天滿臉黑線,他和阿亞兩個人在恐怖組織裏的地位是平等的,沒想到,他的人見到自己,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看來,對各自的手下來說,各自的老大都是最有可能成為恐怖組織的掌權者,隻是,最終會落在誰的手裏,恐怕除了林永業,誰也不知道。
阿亞聽完龍河的彙報,微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淩天,不用擔心,許穎這一站隻會勝不會敗。”
“我相信你。”阿亞的手裏掌握著偌大的情報,他說許穎會勝,那麼,許穎就一定不會失敗。
而此刻的許穎,剛把第二杯茶水潑向黃忠明,會議室裏再次響起黃忠明哀號的聲音。
“許穎,你別太過分了。”率先為黃忠明說話的是老吳,他們兩個人勾肩搭背許多年,這點革命友情還是有的,見到自己的戰友被人潑熱茶,老吳坐不住了。
“對啊,許穎,你剛剛誹謗老黃不說,現在又潑茶,你是怎麼一回事?”
“許穎,好歹他也是你長輩,有這樣對長輩的嗎?”
“非常過分,還有沒有道理了,居然潑熱茶,簡直是個潑婦。”
“哼,在外十年,也不知道你是怎麼過的,看你今天的樣子,肯定是有爸媽生,沒爸媽管的。”
老吳剛出口,眾人也不甘示弱,紛紛站起來指責許穎,心裏卻對許穎剛剛控訴黃忠明的幾條罪證開始懷疑。
黃忠明這十年來,翻身地太快,快到讓人措手不及,雖說掌權的人變成了林永業,但是林永業之前跟黃忠明似乎也沒什麼交情。而黃忠明這幾年來,到處買地,上個禮拜還聽說,他悄悄購買了個小島嶼,現在想想,如果許穎剛才說的那些話是真的話,那麼那條傳聞應該也是真的。
許穎不介意自己被這些倚老賣老的人指責,但是不允許他們辱罵自己的父母。
“何叔,不是我爸媽不管我,而是我沒那福氣讓他們管。”許穎嘴角帶著冷笑,“看來,何叔您管教女人很有一套,將女人送上別人的床,就為了一丁點的錢。”
被稱為何叔的男人氣得雙眼瞪大老大,卻沒有辦法反駁許穎,因為她說的是事實,自己好賭,連房子都輸了,沒想到賭局的老板跟林永業是哥們,沒辦法,不能去砸場子,隻能將房產證奉上去,好在對方說看中了來賭場拉自己回家的女兒,自己當時心裏一橫,就將女兒送到他的床上,換回了房產證。
“許穎,你這個biao子。”黃忠明捂著通紅的臉頰,喋喋不休地罵道,“要不是看在淩天和阿亞的份上,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裏嗎?勞資早就叫人把你趕出去了,你以為你還能在這裏耀武揚威嗎?我告訴你,你就是個biao子,你爬上淩天的床,再爬上阿亞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