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燈光明亮,霧氣環繞。
在那明亮的燈光下,隻見一女人,頭上的黑發隨意隨著霧氣跳躍著,晶瑩明亮的黑眸在白淨的臉上更顯得光彩耀人,身穿著白色的休閑裝,手拿對講機,正對著幕後的工作人員進行對話“對,左邊的燈往下來,右邊的不動,對,就這樣,很好。”隻見該女的嘴角揚起了滿意的微笑,她就是這次廣告策劃的林總監,林珊。
“轟”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林珊隻感覺到全身劇烈的疼痛,呼吸也跟著緊促上來,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她隻感覺到旁邊先是死一般的寂靜然後聽到不斷地尖叫聲,直到自己的意識完全消失。
在這個架空的年代,在相府一個最僻靜的小院內,本來已經失去生命跡象的納蘭如歌,突然睜開了眼睛,一雙黑如深潭的眼眸散發著堅毅,取代了以往懦弱膽小怕事的眼睛。林珊看著床邊眼睛腫腫的,臉頰還帶著淚痕,明顯苦累的睡過去的女人緊緊握住自己的手,正沉沉的睡著。
根據這個身體原本的記憶,她就是納蘭如歌,相府偏房所出的二小姐,跟母親相依為命的生活著,常被大姐欺負。這不,昨日大姐納蘭水找她泄氣,一把將她推入湖中,不想還由於慣性的原因,兩人一起雙雙墜湖,納蘭如歌拚盡全力的把大姐拖到岸邊,但自己卻由於耗盡力氣緩緩沉入湖中,就這樣舍身為人的喪了命,但在轉醒之際已成為了她,一直獨立,自強的林珊。而眼前的這女人就是她的母親,歐陽雪。
納蘭如歌輕輕地扭動了被握的有點生疼的手,不想卻驚醒了睡眠很淺的歐陽雪,雙眼充滿了血絲,焦急的臉容,眼帶淚花的說道:“我就知道我的歌兒沒有死,沒有死”邊說著邊緊緊地抱著她,像馬上會消失般的久久不願放開。一滴冰涼的淚水順著歐陽雪的臉頰滑落在納蘭如歌的脖頸裏。
良久,歐陽雪鬆開了納蘭如歌,關切的問道:“歌兒,你哪裏不舒服,告訴娘親”
納蘭如歌輕輕地搖著頭,示意自己很好。看著因為激動而淚如泉湧的歐陽雪,自己心底最柔軟的那一塊淨土被觸碰到了,前世是孤兒的她,沒有一個人為她哭過,就連一滴眼淚都不曾有人為她流過,看著眼前的歐陽雪雖不是真正的母親,但卻是名義上的母親,那顆顆淚水撥亂了她的心弦,引發了她的對母愛的渴望。
納蘭如歌伸出手輕輕擦拭著歐陽雪臉上的淚水,心疼的說道:“娘親,女兒不是好好的嗎?”說著對著歐陽雪展開一個燦爛的笑容。
翌日,納蘭如歌看到大娘雲淺月帶著納蘭水來到了自己的麵前。納蘭如歌心想著:那個納蘭水不就是推自己下水的凶手嗎?她來這裏幹什麼?不解的望著她們母女兩。
雲淺月一改平時的囂張跋扈多添了平日少有的客氣,一臉和藹的走到床前,輕輕的握住納蘭如歌的手,滿眼的感激,微笑的說道:“歌兒,謝謝你救了我們家的水兒,大娘帶她來跟你致謝的”雲淺月眼中透露著真誠,邊說邊順便把身後的納蘭水拉到了身前來。
“妹妹,水兒知道以前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我們以後好好相處”納蘭水一臉的不情願,全是迫於雲淺月的威脅,無奈的說出了違背良心的話,完全無所謂的態度等待著納蘭如歌的回複。
“恩,歌兒以後還要承蒙姐姐照顧呢”納蘭如歌看到納蘭水無所謂的眼睛,又看看雲淺月一臉的誠懇,覺得沒有必要繼續僵持下去,接受了納蘭水的和好。
納蘭水一臉不屑的看著納蘭如歌,似乎在訴說著,“你才不會跟你這個野丫頭好好相處的 ,你不夠資格”
納蘭如歌哪裏不明白納蘭水的意思,笑眯眯的迎合上了納蘭水的不滿,心裏暗暗發誓道:“此仇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雲淺月看到此景高興的握緊了納蘭如歌的手,一臉的欣慰,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