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大婚這麼久,怎麼不見你為為夫撫琴?”太子詢問著,雙目直逼納蘭水的眼睛,逼視著她不敢正視。
“太子,你快去早朝,不能耽誤,退朝後,臣妾為您撫琴”納蘭水慌忙的說道。
太子滿意的點點有,用完早膳後,便出門早朝去了。看著太子遠去的身影,納蘭水象如釋重負般的癱軟在地上,她知道她今天不想出解決的辦法,太子一定會不依不饒的,唯一不用撫琴的方法就隻能是手傷了。
納蘭水突然叫宮人們準備針線,她想借用繡花傷手,一雙芊芊玉手在她的不小心下變的千瘡百孔,血染紅了繡布也不肯停手,一旁的宮女都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都被納蘭水的眼神當了回來。
納蘭水繡著繡著緩緩端起放涼的茶杯準備喝水,卻陡然想到一個主意,便要宮人重添熱水,在一個不小心燙傷了玉手,納蘭如歌嘴上大罵著,但心裏卻很是放心這樣的手應該不用撫琴了,但看著被燙的發紅的右手,自己也疼在心裏,便不由的把這筆賬算在了納蘭如歌身上,是她才要她受這樣的苦。
太子退朝回來,看到手傷的納蘭水關切的問了幾句,便吩咐宮人伺候太子妃休息。太子便去在正廳一臉冷肅的問著今早伺候的宮人太子妃手傷的原因,宮人哪裏見過太子這樣的冰冷,把實情的事實經過一字不露的全部說了出來,太子聽後緩緩的揮了揮手,沒有過多的言語,隻見那宮人淚流滿麵的乞求著太子饒命,但太子不為所動直到宮人被拖下去的身影緩緩的消失了去。
太子聽了宮人的陳述,內心反而更加不平靜了,知覺告訴他,納蘭水在故意弄傷自己,目的就是不願意撫琴,難道那天禦前表演有問題表演的是寧有其人,還是納蘭水不願意為自己撫琴?
太子想著想著突然眼前的納蘭水的形象變得模糊,而那個穿著紅衣的驚豔容貌的納蘭如歌卻在他腦海中越來越清晰,彈奏的雖說是琵琶但那氣度,氣場跟禦前表演彈奏的古琴的感覺是同出一轍,難道此人非彼人?
太子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但又找不出不對的地方,禦前表演太虛幻太美麗讓他根本沒有注意細節,那更找不出她們姐妹兩禦前表演替換的證據,既然想不通那就從納蘭水入手。
“愛妃,你感覺怎樣了?”太子來到主臥關切的問著。
“讓殿下擔心了,臣妾現在無恙”納蘭水柔弱的回答道。
“愛妃,你手都弄傷了你為什麼還要繼續,是你為什了什麼?”太子想得知納蘭水是如何解釋這件事的。
“臣妾想為太子繡個鶼鰈情深,以表臣妾真心,聽老人說繡這個必須一氣嗬成才最靈驗,太子是不是懷疑臣妾故意弄上手?”納蘭水眼泛淚花,委屈的說道,
太子看到如此委屈的納蘭水一時間分不清楚真假,伸手摟住了哭的梨花帶雨的納蘭水,好一陣的心憐,他明白想弄清楚真相隻有等到納蘭水手好了後再一查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