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樓的情報網真不是催的,短短半天就把納蘭如歌要的情報收集過來,據調查發現冷墨玉應該被囚禁在皇宮之中,因為自從皇帝病危太子入宮探望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仿佛失蹤了一般,就連帶著清靈公主也失去了蹤跡,據推測冷墨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被囚禁在皇帝的寢宮中。
另外一邊的照月國情報表明,照月王已經在偷偷集結軍馬、糧草準備十日後的大戰,照月王已經入駐軍營,做最後大戰前的準備。納蘭如歌很不明白,對於照月王她還是有所了解的,看來這真的不是逢場作戲,要不照月完全不用這麼詳細的籌謀,現在隻能說明,照月有野心吞掉襲月,更或者說,楠雲王不僅僅是需要照月做戲,他更想來一場請君入甕,所以照月王不得不防範。
納蘭如歌想到這裏,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來這場戲有的看了,不管你們最終的目的是怎樣,隻要你楠雲王有謀反之心,就等著看我納蘭如歌為你準備的大戲吧。
隨即找到柳月和夜冥,準備今天夜談皇宮,有些事情要當麵問清楚才好。皇宮裏相對於民間的熱鬧,皇宮相對於顯得格外冷清,來往的宮女太監,都是行色匆匆,抵著頭小心翼翼的神情,宮殿裏忽明忽暗的燈火,讓皇宮顯示出了一份怪異。
黑夜如墨,秋風輕輕的吹起,頭頂上的星空別說是月亮,就是星星都沒有兩三顆,夜色黑的沉重。
三道身影一閃,納蘭如歌、柳月、夜冥如同三道閃電快速的月空而過,沒有引起他人絲毫的注意力,腳下點地,幾個呼吸之間,三道身影飛身閃入了襲月王的寢宮。
一個手刀,快的守衛後殿的侍衛,幾乎沒有明白過來發生什麼事情,就已經昏厥了過去,夜冥不愧是專業的殺手,那叫一個迅速的伸手一扯,閃身間就從後殿進入到了襲月王寢宮,納蘭如歌、柳月緊隨其後,不敢有絲毫拖遝。
“皇兄,你想好沒有?”三人才一閃入寢宮,就聽到前殿隱隱約約傳來的一道問詢。納蘭如歌等人聲色不動的,悄然無聲的就朝前殿潛伏過去。
納蘭如歌見夜冥熟門熟路的好似來這裏的常客一般,不由的微微揚眉後,卻什麼都沒有問,估計夜冥以前來皇宮執行過任務吧。
納蘭如歌一邊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的動靜,一邊緊緊的跟隨著夜冥,“你個畜生”一個轉彎靠近前殿,三人腳還沒有站穩,就聽見了一聲憤怒的叫罵聲傳來,三人相互對視一眼,透過前殿的門縫,朝裏間看去。
隻見一人斜對著他們坐在黃色的龍床上,不,不能說是坐,從納蘭如歌的角度看過去,剛好看見那人手腳上幫著鐐銬,整個鎖在龍床的四角之上,銀白色的鐵鏈幾乎有手臂那麼粗,把那一身明黃的中年人,牢牢的鎖在床上。
而在龍床旁邊靠著一位萎靡不振的年輕人,看不清楚樣貌,但能看到他渾身無力,顫顫巍巍的依靠著龍床才讓自己勉強站立起來,雖然沒有鐐銬的束縛限製著自由,但腳下沉重的鐵鏈還是讓年輕人更加吃力的行走起來。
納蘭如歌定眼一看,那年輕人是冷墨玉,天啊 ,冷墨玉怎麼被虐待到這個境界,環顧四周沒有看見慕容玄和冷清靈,他們去哪裏了,納蘭如歌的心不禁懸了起來。
“哈哈,畜生,皇兄,我若是畜生,那你是什麼,你是不是連先皇也要辱罵?”冷冷的嘲笑聲從那對麵三、四十歲的男子口中傳了出來,在燈光下,那本來英俊的容顏,卻顯得陰沉暴戾,他估計就是楠雲王。
“皇兄,臣弟勸你一句,別在跟我這裏死撐了,你若能乖乖的把兵符交出來,或許我一高興會放了墨玉侄子,倘若你繼續執迷不悟的話,那就別怪我冷血無情,不念及多年兄弟情分”。
“實話坦白與你,你現在把兵符給我是最好不過的了,若是不給,十日之後,哦不還有九日,照月王便會與我聯手做戲,帶著大軍揮軍我襲月,讓我順利拿到兵符,成為襲月的王,我想到時候為了抵禦外敵,即使沒有你的兵符我也能指揮大軍吧,哈哈”冷冷的陰笑聲,楠雲王慢條斯理的在寢宮裏踱步起來,看起來一副十拿九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