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淺放下衣服，突然笑了，“沒什麼，我們兩個好像撞香水了。”
“嗯？湯雪煙？”司明澤反應了幾秒，看向她的外套。
他跟顧清淺拍過對手戲，所以時常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不濃，是那種甜而不膩，幹淨清爽的花香調，倒是十分適合她。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牌子的香水，那香氣，他隻在她身上聞到過。
所以聽她突然說到香水，他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剛才遇到湯雪煙時，他站在靠牆的樓梯外側，顧清淺則更靠近樓梯扶手，湯雪煙下樓的時候是扶著樓梯扶手走下去的，所以他聞不到湯雪煙身上的香氣。
所以也無法比較兩個人用的香水是不是一樣的。
顧清淺覺得好笑，點點頭，“怎麼可能不撞，撞香也挺正常的，好聞的不過就那幾個牌子，那幾款。”
司明澤點點頭，想了想道，“不過，她今天確實跟平時不太一樣。”
連穿衣風格都變了。
再者說一中規定，凡學生在校，必須要穿校服，而且校服還不能私自改。
可她並沒有穿校服，而是穿了一條白裙子……
他心頭一動，抬眼看向顧清淺。
湯雪煙的打扮仿佛是照著顧清淺的風格來的。
顧清淺不知想到了什麼笑了笑，回想他剛才說的話，她不禁開玩笑道，“你這話說的好像你倆很熟一樣，怎麼，弟弟，你跟她已經混熟了？”
司明澤仿佛聽不出她是故意的，看著她，眉眼透著認真，“熟算不上，隻是見過幾次而已，你知道的……”
他頓了頓，在顧清淺一臉‘我知道什麼’的眼神下，笑了笑，語氣也隨之變得輕快，“你知道的，她喜歡陸景琛，經常會來理科一班。”
“……”
顧清淺嘴角笑意斂去，幽怨的瞥了他一眼，抬腳率先向樓上繼續走去。
她知道個屁，他就是來誠心膈應她的吧。
落她一步的司明澤，同樣笑意斂去，看著她背影的眸光深了深。
……
原本打算的拍攝時間是定在下午兩點，可兩點都過了，也不見雲思的影子，黃影也一直在催著助理去跟雲思那邊的人溝通。
打過幾次電話，雲思的經紀人每次都說‘快了快了’，然後不等助理開口，便把電話掐斷了。
人家都這麼說了，沒辦法，他們也隻有等著了。
下午三點，顧清淺重新進到化妝室裏補妝，她前腳進來，後腳小曦就急急忙忙推開門走進來。
“淺淺，出事了。”
顧清淺睜開眼，從鏡子裏看向她，“怎麼了？”
小曦看了眼她身後的化妝室，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我們有點重要的事要談，您可以先去隔壁化妝室待一會兒嗎？”
化妝師笑的點點頭，開門走了出去。
小曦看著門被關緊了，這才把緊握在手心裏的手機遞給她，眉眼間盡是不可思議，“雲思和慕修居然在一起了？！”
“……”
顧清淺心裏一咯噔，愣了愣。
反應過來後，她連忙低頭去看小曦遞過來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