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湖大廈的最頂層,地上披著厚厚的紅黑兩色的地毯,一身黑衣的李武端著一個高腳玻璃杯,玻璃杯內是晶瑩剔透的紅酒,這種產自法蘭西帝國的紅酒每一瓶都是金錢的堆砌,但在這個房間內卻隨處可見,各種各樣的奢侈品點綴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房間的四周都是巨大的落地窗,幽暗的燈光下,幾個隻穿著性感比基尼的女子在房間內穿梭,服務著房間內的眾人,外麵的氣溫並不低,房間內也沒有開空調,可這些女子的身上卻泛起了細密的雞皮疙瘩,房間內的溫度竟然遠比外麵更低。
“張豐怎麼還沒有回來,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坐在房間角落的一個消瘦男子忽然站起身來,走到落地窗邊,隨著他起身活動,一股淡淡的陰風席卷開來,房間的溫度似乎有降低了幾度。
李武在旁邊一個女子的身上抹了一把,手到之處,緊致細膩的皮膚布滿了細的凸起。
“柳山,你先將你周圍的這幾個陰靈收起來,在這麼下去,別把我的寶貝們凍生病了。”
被稱作柳山的男子嗬嗬一笑,張嘴一吸,房間內如同出現了一個細的漩渦,幾個模糊的黑影如同乳燕投林一般,進入了他的口中,寒冷入冬的房間內,溫度頓時上升了幾度。
整個濱湖大廈的靈師雖然有數十人,可有資格踏入這一層的卻不多,隻有實力最強的幾人才有資格踏入頂層。
李武這才緩緩道:“魏蒼已經病入膏肓,魏家其他幫手在我們的警告之下,要麼已經離開陵城,要麼已經被我連成了陰靈,張豐在陵城也算是成名已久的好手,他手中的那兩頭陰靈實力強勁,就算是遇見淬骨境的武者,也能全身而退,什麼情況可以讓他出現意外?”
柳山點了點頭,“也對,除了那幾個家族之外,整個陵城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下,區區一個魏家,還不足以讓張豐翻船。”
“除非是趙家的出手,或許能讓魏蒼撿回一條命,其他人誰敢插手,誰就和魏家一起陪葬。”
“還要心魏家從其他地方尋找高手相助。”李武道,“如果魏家傾倒盡家財,也有可能請動換血境的高手出手,張豐的陰靈再強也不會是換血武者的對手。”
“就算真的有換血境武者出手,也救不了魏家。”柳山嗬嗬一笑,“現在周圍的城市的武者,誰不知道你和言大師已經將陵城的靈師聚集起來,區區換血境的武者,怎麼敢和我們對抗。”
“陵城有你和言大師坐鎮,除非是真人境的武者,誰敢過來放肆,而且言大師的萬靈幡,正好缺一個主魂坐鎮,如果真有換血境的武者過來,豈不是正好補全言大師的萬靈幡。”
坐在角落的言大師,一聲黑色唐裝,下巴留著一簇黑色的胡須,聽到其他人談論萬靈幡,他麵漏一絲傲然,在場的靈師雖多,卻隻有他一人擁有法器,隻憑借這麵萬靈幡,就算是換血境的武者,也不是他的對手。
言大師摸了摸胡須微微點頭,“我這萬靈幡是我師傅賜下的法器,尋常換血境的武者還不夠資格做主魂,翌日如果能擒殺一名龍虎真人,將他的神魂囚禁在幡內,這萬靈幡或許能晉升為真器。”
“真器!”
在場的靈師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能擁有一件真器,他們也能力敵真人,甚至有希望跨過一階靈師的塹,將陰魂化作陰神,成為二階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