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副玄鐵護具,漆黑無奇,原有一些花紋隻是用油漆塗上去的,現在卻已經掉落的七七八八。
古慈在心裏問候了常風業全家數十遍之後,這才極為不情願的戴上兩副奇醜的‘渦壓臂’和‘渦壓腿’。
果然,除了有一點點相對應的‘鐵’該有的重量之外,其他便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著古慈的表情,常風業尷尬的一笑道,“莫急莫急,你試著跑幾圈試試?”
“且在相信你一次。”
古慈瞪著常風業很是不滿,但是心裏依舊是抱著一點點的期望,腿邁起來便跑了起來。
第一圈,沒反應。
第二圈……
咦,怎麼有點變重了……
第三圈,真的是變重了……
第四圈,這是什麼,怎麼回事?
直到跑到第五圈,古慈顯然覺得有些乏力了,便停了下來,有些疑惑的看著常風業道,“為何我每跑一次,這重量也是跟著我增加了一分重量?”
“這本是我院曾經用來囚禁那些高階異獸的,未想近些年來異獸數量逐漸變少,這跟玄鐵鏈條也是變的毫無作用。”
看古慈疑惑,於是常風業正經嚴肅的開始娓娓道來,“前些年我無事整理物資儲備室時發現了它,於是就將它相溶後打造成了這兩幅護具,別看貌不其揚,但是卻極為適合你……”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越發用力,這幅護具的重量便會越加的重,反之,你若不用力,它也就越輕,正好是適用於古慈這種肉體力量極強莽人。
與秦牧瑤一樣,常風業都是均為給他們找到了自己本身最為合適的法器,雖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對於他們前期的境界來,卻是有著莫大的幫助了。
“怎麼樣,為師了沒坑你吧,哈哈哈……”
常風業見古慈的神色很是滿意高興,那張本來是一本正經嚴肅凜然的臉,就突然變的和狗臉一樣,臉色變就變,帶著那一股子如同商人般的奸笑道,“你看,這個為師可是花了好多精力才打造而成,如何都值得個十來八萬個銅株吧,你看何時的把帳結一下?”
“可是我沒錢啊!”
古慈認真的道,確實,他起初還有一張銀卡,奈何陳伯交予宗柯手中之後,他每日大吃大喝的也幾乎隻剩下了一半左右。
聽罷,心裏非常不相信古慈的常風業立刻又換了一張臉,隻見惆悵的道,“為師為了你們大費周折,你們竟然一點孝敬之心都沒,可悲,可歎呐!”
古慈怎知,這家世背景,常風業早已將他的底細給打探的清清楚楚,什麼古氏族人元帥府之類的,常風業卻也不知道,古慈與其父不合,並未給太多的錢財讓其出門。
“我可以賒賬嗎?”
古慈認真道,因為對這護具,他的心裏其實是真的甚是歡喜。
看他如此認真,常風業背過身舔了舔嘴角,眼珠子軲轆一轉,這才轉身假意痛心的道,“也罷,既然你是我弟子,那錢財這些身外物,為師不要也罷。”
古慈點頭,常風業又道,“但是為師平生就愛喝點酒,這樣吧,你出院進城去給為師打些清酒來,即可以孝敬為師,又可以增加自己的修為,你看如何?”
“好,那我這就去給老師打酒!”
古慈不假思索,在牆角拿起一個酒葫蘆,就往外跑去,直到出了門,依稀聽見了常風業在身後扯著嗓子的叫道,“哎哎你回來,拿這個,這個葫蘆大呦!”
……
學院與城內的市街相隔並不是很遠,隻是酒鋪子在正西方,恰與學院相反。
原本隻是半個時辰的路程,古慈一來一回的整整跑了三個時辰,回了學院路過假山處,突然聽見從裏麵出來一陣嘈雜之聲。
“就你這樣還想動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