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不是你的師兄弟麼~”
古慈認得那幾個跑的最快的人,他們同屬宗柯一個方陣的師兄弟,平時他們既懼怕星仁哲,又暗中的喜歡煽風點火,如不是他們,這星仁哲怎會三番兩次的尋宗柯的麻煩。
想想也罷,世態本就炎涼。
受到欺負時,退一步海闊空,他們會你懦弱。
當你選擇拚個你死我活之時,他們又會你魯莽。
當你的痛被人恥笑之時,因為你的生氣他們會你心胸狹隘。
若你無視了恥笑,或許他們又會覺得你隻是個軟柿子……
“大哥,你還好吧。”
宗柯卻不瞧他們一眼,眼裏隻有古慈。
古慈身體的彌塵甲已然抵消了大部分的攻擊,隻留表皮的傷腫正以肉眼不見的速度恢複著,倒是宗柯,不僅傷重,且體力靈氣均被消耗殆盡,隻得慢慢恢複。
二人一路走來,古慈已知宗柯與星仁哲的過節,也知道了星仁哲的家世背景。
星仁哲,混元學府財富榜榜首,雖實力一般,但是學府之中不乏潛藏著若幹護衛高手,古慈自知,有朝一日,他將會受到星仁哲的報複。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就不是古慈的性格了,這一仗,他深知是純屬運氣,若不是死纏爛打近身針對星仁哲,結局將會是慘不忍睹,所以,隻有提升實力,才是自保的最佳選擇。
糟糕,酒葫蘆被打爛了,突然,古慈想起來今的任務了,不由的苦笑,他快速的將宗柯送入了宿舍內休息,自己慌忙的朝著強身殿跑去,他不擔心宿舍內宗柯會遭到報複,因為學府明文規定,不得聚眾鬧事,若不是今日不是宗柯被騙到了假山之中,這事就自然的不會發生。
“臭子,你是不是跑去哪裏偷懶了!?”
果然,常風業見古慈不但沒打到酒,還把葫蘆弄丟了,氣得直跳腳。
古慈走到牆角處,挑了一個最大的酒葫蘆在常風業眼前晃了晃道,“沒偷懶,我再去給你打一壺就是了……”
“這明顯打過了架,衣服都破成這樣。”
心細的秦牧瑤一眼就看了出來,一副打架不帶我的恨恨表情。
古慈尷尬的捏了捏鼻子,嘿嘿一笑,這時候常風業道,“子,別得意,我不管你是贏了還是輸了,學院的規定不得聚眾鬧事,你讓執法部的那些人知道了,可是會受到懲罰的。”
常風業頓了頓,又道,“每年的開春,學府都會舉行曆年的比武,獎勵可是不菲,你們倆好生修煉,切勿惹事。”
“比武?”
古慈兩眼精光,沒有任何信息可比這個要令他興奮的了,他重重的點了點頭,揮舞著拳頭道,“還剩下兩個月左右,我不會給你這麼個英明神武的老師丟臉的!”
“少給我拍馬屁,快去給我打酒,黑前回來。”常風業沒好氣的道,瞧見古慈一溜煙的跑了,餘光之間,卻突然發現秦牧瑤的雙目之中竟閃過一絲狡詐。。
對於秦牧瑤的底細,常風業是如何都琢磨不透,看似實力一般,卻隱藏的夠深,家境更為平凡,隻是打探到出自於山間的平凡人家。
或許是我老眼昏花吧,常風業暗道,就地盤腿而坐,打起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