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九慕陽把手一扇,護心靈珠頓時飛向寧海法師的跟前。寧海法師把手一揮將護心靈珠收入袖中,再抬眸時正對九慕陽殺氣凜然的森目。九慕陽輕冷邁步,背後的暗黑氣流跟著他的步伐流動,他斜睨一眼寧海法師說道:“你從我手中贏得對我來說充滿恥辱的東西,你有能力帶走它嗎?”
“……”寧海法師眨了眨驚目,又雙目淡漠說,“那我們就試試看吧!”九慕陽森寒的冷眸覆上凜冽的殺意,暗黑之氣輕緩撩動覆卷在寧海法師的四周,寧海法師僵硬得無法動彈躲不開。
“夜魅,我最不滿意的就是,你每次跟我對戰都是三心兩意!”日魅陰冷的話語滿載極度不悅,“讓你嚐一下我日魅的飲血咒!”他手心隨即射出一道灼熱的亮光,亮光的中心還有幾滴鮮紅的液體。
“九慕陽,小心!”楊玉環驚慌大喊一聲,九慕陽流轉目光向後繼而淩空而起,任憑他怎麼躲閃,那團亮光裏的血滴仿若追蹤儀指引著亮光刺向九慕陽的心髒。
“……”九慕陽俊額繃緊,那團亮光化成一根利箭射進他的心髒,他頓時單膝跪落到地上,怨恨的目光疾閃落到楊玉環的身上。
“九慕陽……”楊玉環雙手掩住自己的嘴巴,看見他怨恨的目光,她的心頭頓時一陣陣揪緊的痛。
這個飲血咒裏的血是她的,因為她跟九慕陽是相生相承,所以她的血可以帶著日魅的飲血咒侵襲九慕陽的心髒。當時她是被惱火衝昏了頭腦,才答應日魅用這個咒術殺死九慕陽。
“主子!”靈狐和臻炎同時落到九慕陽的身側警惕日魅他們繼續趁人之危。
“九慕陽!”柳蕭蕭看見九慕陽的心髒不停湧出鮮血嚇了一大跳,她忙站起來想要跑過去。
韋宇喬突然落到她的跟前,飲紅的雙目滿載盎動的殺機,柳蕭蕭咬緊下唇倒退一步,韋伊安捂著自己的心房難受地站起來問:“哥哥,你這是怎麼呢?”
“安安,別過去,他不是你哥哥。”柳蕭蕭伸手攔截韋伊安謹慎地說,“他隻不過是侵占了你哥哥身體的虛昆靈魂。”
“那我哥哥呢?哥哥怎辦?”韋伊安急切問。
“我就是你哥哥,安安,你忘了嗎?她殺死了我們的娘。”韋宇喬眸光呆滯說道,韋伊安咬緊下唇微微搖頭,韋宇喬緩慢撥動雙手輕冷說,“安安,你竟然為了這個妖女忘了殺母之仇,看來你也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你跟她一起到地獄去吧!”說罷,韋宇喬雙手劈出兩道紅光,韋伊安絕望的瞳孔啞然失色。
“安安趴下!”柳蕭蕭猛地轉過身將韋伊安按到地上,兩道凜冽的紅光頓時全落到柳蕭蕭的背上。
韋伊安驚恐的雙目僵住了,心髒差點停止了跳動,看見柳蕭蕭安然無事,她才吐了一口慌氣。
韋宇喬呆滯的目光泛上絲毫質疑。背對著他的柳蕭蕭,心裏不覺冷笑一下,記得九慕陽說過,隻要她不願意,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在她身上施展任何咒術,他明明是那麼的誠實為何又要欺騙她那麼深?
九慕陽把手按在不停湧出鮮血的心房再衝開日魅和寧海法師的左右夾擊來到楊玉環的跟前,他抓起她的手腕用黑刃從她手肘上掀出一道傷口。
“吖!”楊玉環擰緊眉頭忍痛看著不停允吸自己鮮血的九慕陽,他隻是在瘋狂掠奪並沒有半點不忍也沒有像吸取柳蕭蕭血液時的沉醉享受。
“柳蕭蕭,你害我妻母,該死!”韋宇喬慢慢逼近,柳蕭蕭抿緊雙唇不停退後,小柳孟赤手空拳衝過來,韋宇喬稍微把手一揚將小柳孟凝固在空中再狠狠拋落地上,柳蕭蕭和韋伊安驚慌瞪大雙瞳。
“小孟!”靈狐飛撲過去接住小柳孟,柳蕭蕭緩了緩氣無力跪倒在地上,韋伊安定了定神忙爬起來跑到韋宇喬跟前說:“哥哥,她是柳苓姐,你忘了她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傷害她?你不是最愛柳苓姐嗎?”
“錯。”韋宇喬吐了一個字頓時掐住韋伊安的脖子,輕冷說道,“她是柳蕭蕭,柳苓早就死了。我最愛的是尤語杏,不是柳蕭蕭,更加不是柳苓。你處處維護外人,該死!”
韋宇喬越加用力,她的臉霎時通紅,腳跟慢慢離開地麵。
“宇喬!她是安安,你的妹妹!趕緊放了她!否則她會死的!”柳蕭蕭爬起來憂急大喊,韋宇喬冷冷轉向她繼而掐住她的脖子冷聲道:“你答應嫁給我,卻又背棄婚約,欺騙我的感情,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