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你做的不錯。”秀虎哈哈大笑,原本嚴肅的表情也變得一臉讚賞,用力拍了拍江北的肩膀,“如今你已成為丹師,繼續留在草藥齋是大材用,你可願意跟我前往靈丹閣做事?”
“大人,卑職願意。”江北順杆子往上爬,“能為白虎堂做事,是人的榮幸。”
秀虎臉上的笑容越發慘烈了。
在江北成為丹師之後,已經完全掌握了主動權。
在廣元城這片地境,可以毫不客氣的,任何一個丹師都會成為那些大勢力的供奉。
這個時候,江北若是想脫離白虎堂,秀虎其實也無可奈何。
隻是。
江北可不願意離開白虎堂。
江北與秀虎兩人交談甚歡。
劉全在一旁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內心極苦。
冷汗不斷的往下流。
他本想扳倒江北,然後自己順理成章成為草藥齋新掌櫃,在鐵證如山的情況下,劉全覺得此事根本不會有任何波瀾。
可誰能想到形勢竟然在一瞬間逆轉了。
江北成為丹師了。
至於江北‘貪汙’店裏六千兩銀子的事情,雖然已是證據確鑿,可這個時候誰又在乎呢?
劉全也萬萬不敢再拿此事事了。
沒看秀虎大人都不提這事,像是把這一茬忘了嗎?
劉全也知道,江北現在表現出來的能力,隻會秀虎格外對他格外重視,至於六千兩銀子到底的消耗是因公還是因私,秀虎不會再追究了。
六千兩銀子能算的上什麼?
就算是六萬兩,能比得上一個丹師給白虎堂帶來的利益嗎?
劉全心裏發苦……自己,好像招惹上了一個不該招惹的存在了……如今江北成了丹師,若是記恨自己,隨便給自己遞一雙鞋穿,自己可就完蛋了。
“秀虎大人,江北大人成為丹師,是我們白虎堂大的喜事。”劉全謹慎思考措辭,道:“隻是,這隻是江北大人的一麵之詞而已,萬一這丹藥是江北大人買來,故意作為借口掩飾自己的錯誤,這可如何是好?”
江北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劉全,“劉全,你難道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們白虎堂出現一位新的丹師嗎?”
“江北大人,請您贖罪,不是人故意要誹謗您,隻是這事關白虎堂大事,須得確保無誤才行。”劉全站在秀虎身後,一句話一個‘白虎堂’,他這話看似是擠兌江北,實際上是給秀虎聽的。
劉全明白,自己已經得罪死了江北,就算是事後賠罪,江北估計也不會輕饒自己了。
所以,若想安全度過此事,自己就必須抱緊‘秀虎’大人的大腿才行……哪怕會徹底惹怒江北,但亦是沒有辦法之事了。
所以,劉全寧願冒著徹底得罪江北的風險,也要將自己表現成一副‘萬事為白虎堂’考慮的樣子來。
“哦?”江北冷笑,此刻他所有謀劃已經塵埃落定,根本不慌,“若讓你這麼,還真有可能,我拿出丹藥來,你會是我買來的,那你,我又該如何證明我已經成為了丹師……現在煉一爐丹藥給你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