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蛋被捏住,家夥不高興了,噘起嘴巴,“麻麻,為什麼捏糯米?”
“以後該改口叫二伯母了。”
糯米依偎進喬安懷裏,懵懂的問,“那為什麼不叫姨姨了呢?”
“因為,姨姨是你二伯父的妻子。”
“二伯父是誰呀?”
“是你爸爸的二哥。”
糯米已經徹底暈了,倒在喬安懷裏,哼哼唧唧的撒嬌,“麻麻,我們一起睡覺覺好不好?”
醫院門口,司徒雲舒剛要上車,一道急刹聲,尖銳的劃破安靜的際。
她頓住腳步,轉頭看去。
隻見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突然停下,男人陰沉著一張俊臉,疾步下車,朝她走來。
“靠!”忍不住低咒了一聲,這個家夥怎麼來了?
時遲那時快,司徒雲舒彎身,就要上車離開,她快,慕靖南比她更快,一個箭步衝上前,扣住她的手腕,硬生生的將她從車上拽了出來。
“嘶!”傷口被扯痛,司徒雲舒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慕靖南臉色轉為擔憂,鬆開了手上的力道,“你受傷了?傷哪了?”
她穿著黑色的襯衫,貼身的設計,將她纖瘦的上身,勾勒畢現。
他完全看不出,她究竟山了哪,但他可以確定,她一定擅不輕。
向來愛逞強,尤其是現在,他在她麵前,她就更不會露出虛弱的姿態來。
“慕副部長,現在可是辦公時間吧?不好好呆在你的辦公室裏,亂跑什麼?”
聽她嘴硬的語氣,慕靖南就來氣,扣住她的手腕,至少在他的視線範圍內,裸露在襯衫衣袖外的手腕,沒有受傷,他才敢用力握住,“聽家屬受傷了,所以我趕來看看。”
“現在看到了,可以鬆手了?”
一旁的警衛,看著幹著急。
二少,您就不能好好話麼?
明明那麼擔心二少夫人,為什麼就不能幾句軟話,好好哄哄她?
再了,二少夫人都已經受傷了,傷者最大,就不能讓讓她?
或許是接收到了自家警衛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慕靖西眸色微黯,“雲舒,告訴我,山哪了?嚴不嚴重?”
“嚴重也不嚴重,輕,也不輕。”司徒雲舒微微抬頭,看著湛藍的空。
語氣一貫的雲淡風輕,甚至帶了幾分漫步盡心。
像是在跟老友聊著今氣不錯的話題一般,有幾分鬆散的隨意。
“告訴我,嗯?”
“你真要知道?”司徒雲舒轉頭,看著他。
雖然在笑,可那笑意並未抵達眼底。
慕靖西俊臉微沉,頷首,“我要知道。”
她是他的妻子,她外出執行任務受傷,身為丈夫,難道他不該知道麼?
“如果我告訴你,贍後遺症是……這輩子都無法生育,你會有什麼感想?”
在她玩味的表情下,慕靖南臉色驟然冷凝,他薄唇緊抿,視線緩緩下移,落在她腹位置,“真的麼?”
“真的,所以現在同意離婚麼?”司徒雲舒笑了,“你看,跟我在一起,你又不開心。我又不能生孩子,我們倆在一起,就是一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