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聽到一個消息。”
司徒雲舒抬眸，略帶好奇。
“他跟封雨書出席宴會，以男朋友的身份。”
江南口中的他，雖然沒有說名字，但司徒雲舒還是聽出來了。
他說的是……慕靖南。
他跟封雨書，一起出席宴會？
還是……以封雨書男朋友的身份出席？
“嗬。”司徒雲舒嗤笑出聲，神色淡淡，辨不出喜怒。
或許，在關於慕靖南這件事情上，她早就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了。
聽到他跟封雨書的消息，也不是第一次了。
如今，又聽到他跟封雨書的事，還是以封雨書男朋友的身份這樣的事，對她而言，也不過是聽聽就算了。
情緒，早就沒有任何起伏了。
這個男人……早在離婚的那天開始，就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了。
即便是有，也被他親手毀掉了。
毀得一幹二淨。
“雲舒，你……”江南遲疑著，不知道該不該問。
她現在還喜歡慕靖南麼？
江南知道，要想真的忘掉一個愛的人，很難。
無疑是刮骨療傷，要把心愛的人，生生的從心上剔除掉，是極其痛苦的。
盡管認識多年，他自詡很了解她，可是現在，就連他自己也不確定，司徒雲舒到底還喜不喜歡慕靖南。
慕靖南做了這麼多事，每一件都是誅心的。
他相信，她會是一個趨吉避害的人，誰才是她的良人，她心裏應該清楚。
跟慕靖南在一起，注定是沒有幸福可言的。
他的身份，地位，權勢，注定了即便他不主動招惹，也會有無數女人前赴後繼的往他身上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