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輪紅日東升,晨陽普照,大地回暖,黑暗退散。
清晨,守望營地中,一大早就有求生者陸陸續續的登錄上線。
觀他們精神麵貌,陽光,抖擻,向往。
經過一頓七嘴八舌的交流後,不少求生者已有了各自的冒險隊,踏上了新的一求生之路。
而剩下的人則是,瘦弱,病態,死相。
不用,這些人已被廣大求生者貼上撲街的標簽,故而組隊時拒絕了這些人,不管這些人得如何玄之又玄,妙之又妙,然而依舊是被拒絕的對象。
被人拒絕,是心灰,也是意冷,或是受歧視,尊嚴受辱。
這些都是人潛在的負能量,已開始在這些求生者的內心中運量沉澱。
……
“朋友,加入咱們團隊吧,你一個人在外遲早會出事,更何況昨日你已激怒那人張全福,到時候你可就在劫難逃!”
話者名叫高山,三十多歲,模樣略顯稚氣,理著平頭,橫眉,不高的個子,為人血氣方剛。他是逐夢隊的副隊長,正隊長是他的結拜兄弟劉水。
他們這個團隊有二十來人,在守望營地也算得上中流砥柱的存在,僅次龍。當然他們這個團隊也遭到龍的人打壓,如此就有了高山來此拉人入團的緣由。
他自昨晚在營地門口見淩衝出其不意的拿出巨額保護費後,他就認定這個貌不驚人的人是個人才。
在他們認知裏,一個普通人是不可能輕鬆獵殺荒獸的,而淩衝他卻一次性拿出五倍保護費,這五倍放在一個隊絕對是一的狩獵收獲,可他一個人就能拿出,可見他的能為很不一般!
所以,高山一大早就在營地南門口附近守候著淩衝的到來。
很幸運,他確實等來了淩衝,但結果可能並不會如他所願。
淩衝自昨晚鍛煉到淩晨四點後,他這才擠進營地中的一堆枯草裏貪睡,直到今日上午九點時他才醒來。
這一醒來,他隨便吃了塊昨晚燒烤的獸肉以及幾顆酸草果,稍微充填了一下那五髒六腑,接著進行新的一曆練。
可是,他剛路徑營地門口時,就被這個高山給攔住了。
聽剛才此人之言,意思很明白,就是拉人入夥,以此壯大隊伍對抗龍。
可惜,這些人如意算盤打錯了,淩衝可沒心情搞抱團取暖的事!更沒心情再受他人驅使,寄人籬下!
前世他受夠了!真的受夠了!
這次重生,生命就得綻放精彩,貪圖於安逸隻會麻痹意誌,喪失動力,沉淪於末世中的行屍走肉。
所以,淩衝絕不會答應。
他也知自己正受這些張全福等鼠輩一樣的人欺壓霸淩,但他根本不屑一顧,甚至還很享受,期望更猛烈點!
如此一來,他不就是變態受虐狂?
他當然不是這種人,作為一個勵誌變強的人來,欺壓霸淩不過是鞭策,也是強心劑,也隻會逼使他忘記安逸,讓他有更強的決心和動力去磨礪成長。
因此,他才希望受到的‘照顧’更加猛烈點,隻有這樣才能在壓迫中成長,在絕境中強大與逆襲。
“很抱歉,子既沒心情也沒興趣。”
“不過,我也給你們一個建議,奉勸你們早點棄遊,這樣對你們也很好!至少你們可以好好的活下去,有尊嚴的活下去!”
淩衝冷漠的回應道,在臨走時他又回過頭來對高山忠告了一句便離開了營地。
“呸,一個懦夫,還尊嚴?你這子又懂得了什麼,還裝老年人盡一些杞人憂的話,真是不知恬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