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拿到了程度的電話號碼，宋墨也算不虛此行。
“謝謝您，老師。”
江老師笑著擺擺手:“不用謝的，我又沒幫什麼忙。”
“那我先回去了，江老師再見。”
“再見。”
走了兩步，宋墨突然停了下來，問道:“江老師，你認識生物係的李萌嗎？”
江老師的表情明顯一僵，有些不自然，猶豫了一下有些為難的開口道:“當年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這件事情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如果易教授願意告訴說，你可以去問問他。”
言下之意，是不會說了。宋墨點點頭:“我知道了，江老師再見。”
宋硯，李萌，宋墨相信，這兩人之間一點有過交集，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被易教授將這件事情按下了，所以即使後來宋墨到了A大，也沒聽到半點風聲。
甚至，這件事情跟宋硯當年不辭而別突然出國也有一定的關係。從始至終，宋墨都是被蒙在鼓裏的那一個人。
很好！很好！
宋墨照著江老師給的那個電話打了出去，嘟了兩聲後，很快便被一個甜美的女聲接起。
“喂？”
好吧，似乎今晚確實不太順利，宋墨還是抱著僥幸的心理問了一句:“你好，是程度的電話嗎？”
“是的是的，不過他現在在洗澡，要我幫你叫他嗎？”
“……”宋墨:“不用了，如果可以，請轉告他給我回一個電話，謝謝。”
“真的不用叫他嗎？啊！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跟總監隻是上下級的關係，沒什麼的！你千萬不要生氣，總監人很好很溫柔的，你要相信他！”
“……”什麼鬼？
“你誤會了，我是A大的宋墨，有些學術上的問題想要請教他。”有時候，善意的謊言是解決麻煩的最佳方式。既澄清了關係，又解釋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
可是宋墨顯然是低估了自己的人格魅力！
“宋墨！你是A大那個傳說中的全能女神宋墨！天啊，我竟然在跟宋墨通電話，我太幸福了！”
“……”如果不是有事情要問程度，宋墨真的很想直接掛電話。
“女神學姐！我也是A大的，我是你的學妹啊！你知不知道，你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啊！”
“……學妹你好，我還有事，再見。”
宋墨覺得，給她一隻話筒，她或許能發表一篇三個小時不重複的單人演講。
接到程度回過來的電話時，宋墨已經回到家了，洗了澡正準備休息。
“喂。”
“宋墨？我是程度。”
“學長你好。”
程度顯然有些意外:“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說實在的，我有些受寵若驚。”
“我有些事情想問你，是關於宋硯的。”
“什麼事啊？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聽說宋硯最近回國了，怎麼樣，他還好嗎？”
“不好。”宋墨如實回答:“他剛回來就失蹤了，跟一個叫李萌的女孩一起。”
果然，電話那頭的程度瞬間就沉默了。
宋墨知道，這算是問對人了，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程度肯定很清楚。
“程度學長，你剛才不是說什麼都可以告訴我嗎？那麼，請您告訴我，宋硯和李萌，到底有什麼關係？”
連敬語都用上了！程度歎了一口氣:“此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宋墨，我現在在出差，後天回南城，我們見麵再說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