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燭聞言臉上微微抽搐,他從來都對曹鎮排名第一不服氣,此時聽到這樣的話,自然心中不爽。他帶著古怪的腔調道:“老家夥沒幾可活了,腿腳不怎麼靈便了,交於你對付相當合適。這正值壯年的現任團長,就交給我吧。”
眾缺然都聽出了他話語中的嘲諷,曹鎮挑漠沙前任團長,看似是對付最強者,但實際卻是老漠沙團長人老了,戰力已經下降,根本無法與現任漠沙團長比肩。曹鎮沒有出言反駁,隻是靜靜地望著那老者。
年輕的漠沙團長嘴角噙著冷笑,“年輕人真是沒有敬畏之心,口出狂言。既然你急著找死,那我便替吾師教訓教訓你。”
那老者望向曹鎮,神色略微凝重下來,道:“我看走眼了,年輕一輩中竟然有你這樣的人。我看我們還是到外麵的戰鬥吧,否則這裏一個人也活不下來,我想你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吧?”
曹鎮點零頭,伸手示意,了一個請字。武燭十分不滿,嘴中發出了一聲冷哼,認為那老者太狂。老漠沙團長與曹鎮兩人一前一後飛起,似乎更像是兩個好友相互切磋,並不是生死大戰。老者來到烏骨布下的陣法旁邊,點零頭,讚歎了一聲。不過,接下來他所做的事情卻讓烏骨瞪大了眼睛,震驚不已,隻見老者伸手輕輕一劃,那陣法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口,老者和曹鎮兩人先後飛了出去。
陣法中陣紋流轉,那巨大的口很快便合攏了,但是那玉柱上麵,卻出現了更多的裂紋。
蔣瀚文根本不管他們那些繁文縟節,早已衝入盜匪中大開殺戒起來。他不會去和別人爭奪強者來對決,他的目的是擊殺更多的盜匪。一切順其自然,遇到盜匪他便出手,不去刻意尋找敵手。
普通的盜匪根本不會是蔣瀚文的對手,蔣瀚文自一個盜匪手中奪下一柄靈劍,他每一劍落下,便有盜匪血濺當場,死於非命。蔣瀚文如同一個殺神一般,走到哪,那裏的盜匪就會“絕跡”。一旁強大的盜匪終於發現了,當即憤怒無比,這邊眾多高手對峙,有高手的“規矩”,沒想到蔣瀚文竟然不按套路出牌,衝入盜匪中一頓猛殺。
“你們,去將那殺了!”漠沙團長指揮兩個半步踏虛境武者,緊接著,他手一翻拿出了一把斧頭,其上寒光森然。“狂妄的,給我死!”漠沙團長衝向武燭。
武燭冷笑一聲,迎了上去。
白雲仙的話不多,她直接迎上了漠沙團的副團長,驚大戰立即爆發。烏骨則迎向了另一個副團長,骨剪劃破長空,與對手的的靈器狠狠地撞到了一起。
兩個半步踏虛武者急速飛來,一人手中持弓,連續射出三隻利箭,一劍射向蔣瀚文額頭,一箭射向他的咽喉,還有一箭射向蔣瀚文心髒。另一人手握靈劍,一劍斬出,頓時周圍山呼海嘯,其間夾雜鬼魅之音,影響他人心神。這兩人一出招便是致命手段,絲毫沒有留手。
眼下絕不是纏鬥的時候,蔣瀚文催動大殿,直接蠻橫撞開三支利箭,隨後擋住了那無匹的劍芒。
“踏虛靈器!”這兩人大吃一驚,神色變得凝重起來。握劍之人對另一人喊道:“此僅僅飛境四重,仰仗踏虛靈器才有如此戰力,你將他的靈器製住,我去殺他!”
“好!”那茹頭,拋出手中的弓,雙手結印,道道玄妙紋絡浮現而出。當那些紋絡沒入弓內之時,那弓便發出了蒙蒙之光,照射在了大殿之上。刹那間,蔣瀚文竟然感覺難以掌控大殿,大殿如同陷入了泥沼之鄭
“輩,給我死來!”這名半步踏虛境的盜匪嘴角噙著冷笑,一劍刺來。
“無知者無謂!”蔣瀚文眼中閃過兩道曆芒。
靈劍急速刺來,雖然淩厲,但招式卻並不是多麼玄奧。那半步踏虛境的盜匪嚴重低估了蔣瀚文,就這樣大喇喇地一劍刺來,似乎是覺得蔣瀚文肯定躲避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