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透明的水晶球自蔣瀚文的手中飛起,漂浮在了空中,正是記錄水晶。當初在獵殺盜匪之後,麓帝國並未收回記錄水晶,於是蔣瀚文便留在了身上,而此時,卻有了大用。
“想必諸位都明白這是什麼東西,我一直以這顆記錄水晶記錄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你們要證據,這便是證據。”蔣瀚文眼睛一一掃過宋兒等人,隨後催動靈氣,剛才所發生的事情被記錄水晶投射在了空中,一切都顯示的明明白白。
“好,沒想到你還留了這手。”宋兒臉色略顯難看,“不過你也別得意,僅僅憑借這些東西,姓黎的也不敢把我怎麼樣。今後的日還長著呢,嘿嘿,我們走著瞧!”宋兒給蔣瀚文傳音,透露著濃濃的威脅之意。
蔣瀚文不語,他聽過了太多這樣的話,權當是放屁了。“黎隊長,如何?這幾人堵住了我的去路,我撞開他們,無可厚非吧?”蔣瀚文道,他僅僅明自己沒有壞了規矩,並不想借此機會對付宋兒。宋兒身份不簡單,想要利用這樣的事將其扳倒,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黎隊長望向宋兒,開口道:“宋兒,你怎麼解釋?你的行為,已經完全影響到了他們,若是得嚴重一些,你是在公然挑釁我幽海橫渡的規矩!”
“兒公,不要衝動,此艘幽海橫渡的渡主不簡單,不見得會怕了我們玄離門。這個黎隊長深受渡主喜愛,身份同樣不簡單,我們不頤罪。”一踏虛境的武者暗中對宋兒傳音,讓他克製。
“嗬嗬!”宋兒嗬嗬一笑,對黎隊長道:“黎隊長,不要得這麼嚴重嘛,我隻是和他們鬧著玩而已。剛才見這位兄弟身手不凡,便想試試他的身手。這不,這位兄台完全沒事,反倒是我的那些侍衛吃了大虧。一切都是誤會一場,誤會一場罷了。”
黎隊長虛著眼睛看了看宋兒,終究是沒有深究。“最好是誤會一場,我希望幽海橫渡上沒有不合乎規矩的事情發生。你們好,我也少去麻煩。這位兄弟,幽海橫渡上的規矩不是擺設,若是有什麼事情,大可來找我們護衛隊。”
“多謝!”蔣瀚文朝著黎隊長拱手,隨後帶著鬆了口氣的七、三霜兩人,施施然離去了。
黎隊長帶著一眾護衛朝著遠處飛去,不過,他突然停了下來,背對著宋兒道:“宋兒,我希望你不要再去‘試探’別人,否者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這黎隊長似乎和宋兒不怎麼對付,的話有一種棉裏藏針的味道。
“放心,這幽海橫渡上的其他人,並沒有值得我試探的。”宋兒哼笑一聲,如蠢。
“走!”黎隊長頭也不會,帶著一眾護衛離去了。
“兒公,你知道這姓黎的是誰嗎?”一個踏虛武者疑惑問道。
“知道,怎麼會不知道呢?黎熙陽嘛,前些年,他家的事在大勢力當中可是傳得沸沸揚揚。這的娘是王家的一個核心弟,卻和一個下賤的凡人私奔了,王家殺了那個男人,也要斃掉這。他娘以死相逼,這才保住了他的一條賤命。”
“王家,可是五大家族之一的王家?”周圍的人猛然一驚,開口詢問。
“自然是那個王家,不然,其他家族的事情,怎麼可能引起各大勢力的關注。嘿嘿,那娘們也是賤,放著大好的前程不要,非得跟著一個凡人跑。當初,王家可是有意撮合她與李家的那個人,並且李家也有此意,可惜啊可惜!”宋兒不住搖頭,一臉的嘲諷。
“李家的…那個人,可是如今如日中的那個人?”周圍的一眾武者咽了口唾沫,不確定地問道。
“自然是那個人,以僅僅四十載的年歲,突破了踏虛境的壁障,成為整個南域千年以來最為耀眼的才。如今十幾年過去了,其實力更加的深不可測了,有傳聞,其即將突破這個世界的桎梏,羽化飛升。如此有潛力的一個人,姓王的那女人竟然錯過了,當真可悲。”
頓了頓,宋兒微微露出鄭重之色,道:“不過這姓黎的也當真有幾分本事,打就體現出了非凡的武學賦,後來被渡主的一個朋友看重,收為淋。如今他是跟著渡主出來磨礪,也深受渡主賞識。”
人群中安靜了一會,隨後傳出幾聲輕歎。
“公,屬下有一事不明。”一踏虛武者來到宋兒身前,出聲詢問。
“。”
“剛才那兩個丫頭,長相倒也過得去,不過,在南域想要與兒公在一起的女多不勝數,其中不乏這樣的女,甚至有許多還要勝過她們不少,公為何?”
“嘿,你們不可能看出來的。我擁有生神眼,那兩個丫頭一身的氣極雖然被什麼蒙蔽了,但其身體的不凡卻逃不過我的神眼。在我看來,那兩個丫頭就如夜空中的兩輪皓月。若是我與她們雙修,定能獲得無盡的好處,甚至在修煉上趕上那幾個妖孽,也不是不可能!”
“當真如此?”一個踏虛境的武者激動起來,宋兒雖然身份非凡,但賦卻是平平,在玄離門大量資源的堆疊之下,也僅僅是比普通的才要強上一線,難以和真正的才相比。若是宋兒能夠將賦提升起來,達到與南域的幾個妖孽相媲美的程度,那他們幾個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