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長青!”
“怎麼,你歐陽長青難不成也跟隨了李池奕嗎?”蔣瀚文帶著嘲諷的語氣道,強者向來自傲,如歐陽長青這等人物,不可能自認不如李池奕的。不過眼下歐陽長青卻阻止蔣瀚文殺光頭,蔣瀚文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歐陽長青的確是非凡的人物,實力強得可怕,即便蔣瀚文做出了突破,但他也沒有把握能夠戰勝歐陽長青。這個人,給蔣瀚文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但他沒有什麼好怕的,李池奕設計讓他得不到幻星草花,他必須要將光頭身上的木牌奪過來。蔣瀚文手握長槍,槍尖上丈長的槍芒吞吐不定,威懾著對手。
歐陽長青眼神深邃,讓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他伸手在光頭身上拍擊了幾下,隨後拿出一顆丹藥讓他服下。光頭吃下丹藥之後,略微蒼白的臉色恢複了色彩。
“這個世上,沒有人值得我追隨,我一人一劍,一切均可斬破。”歐陽長青悠悠道,道出了他那強大的自信,雖然外界盛傳他離秦雙城頂尖的那一類人還有些實力差距,但他卻不以為意,擁有一顆無敵的心,這便足以。誰強誰弱,戰一場,便知分曉。“今日阻你,不過是欠了他一個人情而已。不管結果如何,我出手了,便是還了那人情。”
一切都已經明了,之前所有的怪異事情,蔣瀚文都想通了,算計從橫渡沼澤時就已經開始。其他的事情之前已經弄明白,都是為了阻止蔣瀚文奪得幻星草花,而渡沼澤時,彎腰男突然發瘋似的將船駕馭到了歐陽長青所在的山峰,想必就是為了現在這一幕。有了歐陽長青在,蔣瀚文就難以從光頭那裏奪過木牌了。李池奕計算的結果是,蔣瀚文得不到幻星草花,又不能得到足夠的木牌,那便失去了最後的希望。想要得到希望,就必須選著追隨李池奕。隻是他沒有算到,蔣瀚文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光頭早已變回人身,以他現在的狀態,是不可能再和蔣瀚文戰上一場了。他聽到歐陽長青的話後臉色一變,若歐陽長青自此不再出手,他很可能有性命之憂,以蔣瀚文剛才展露的實力來看,在他離去之前將重贍他斬殺,可能花費不了多大的力氣。於是光頭道:“怎麼,歐陽公的一個人情,就隻值出手一次嗎?你未免太覷我家公也太看不起自己了!哼!若不是我一時不察,遭了此人暗算,怎需要你來出手。”
歐陽長青瞥了光頭一眼,道:“護你今日安危,算是還了人情,這還不夠嗎。在比賽結束之前,我不會讓他再碰到你一角衣衫。”
光頭自知會錯了意,但以他的性格卻不可能道歉,他望向蔣瀚文重重地冷哼一聲,隨後坐在地上調理起來。得了歐陽長青這句話,他便知道,蔣瀚文今日無法對他造成傷害了。“等著,等我傷好以後,我會讓你付出代價!若不是我一時不察,哪會如此輕易便著了你的道。”光頭心中狠道。
一旁的那些人緩緩地走到了光頭身旁,將他護在了身後,雖然知道歐陽長青很強,但他們為防萬一,還是不得不防。
蔣瀚文心情沉重,一個歐陽長青便是大的麻煩,後方的那個踏虛四重的武者和那個女人,也都不是易於之輩,他想要擊殺光頭得到那些木牌,可能性非常。但是,他沒有選擇,唯有拚命,去搏那一線希望。
“,你最好再好好考慮我的話,否者,你永遠也沒有機會。”光頭開口道。
“我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蔣瀚文沉聲道,他望向歐陽長青,道:“你真的要阻我嗎?”
“我要保他,僅在比賽結束之前,之後你要如何,與我無幹。”
“這麼,你執意要戰了?”
“選擇權在你不在我。”歐陽長青惜字如金,不願多。他體內蘊含強大能量,身周有著恐怖的劍氣環繞,似可摧毀一牽
“那麼隻有動手了!”蔣瀚文如同幽靈一般衝向歐陽長青,長槍帶著排山倒海之勢砸向前去。力之道則出現,隨著長槍壓了下來,運用這種道則對戰鬥的幫助非常大,隻要對手被限製,那麼就能創造出極大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