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垃圾!垃圾!”
一想起剛剛一屋的旖旎場麵,以及女人陣陣嬌喘,夏以柔的胸口就泛起一陣惡心。
三天後便是她和顧宇浩的大婚之日,就在剛剛,她本想給顧宇浩一個驚喜,沒想卻撞上他和另一個女人在床上翻雲覆雨。
嗬,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夏以柔打了一個酒嗝,那雙平日裏滿是靈氣的桃花眼早已變得黯淡無光。
猛地腳下一滑,摔得毫無形象,甚至弄掉了隱形眼鏡。
一霎間,世界變得無比模糊,夏以柔來不及疼,在包裏找了好久都沒找到鑰匙。
最後隻能一隻手扶著牆,一隻手對著門又拍又打,嗚咽著喃喃道:“連你也欺負我!都欺負我!”
然而,門卻突然打開了,夏以柔一個沒留意,跌落在男人的懷裏。
“你遲到了。”
男人本因對方遲到而有些惱怒,但一見眼前喝得爛醉,滿臉潮紅的小女人,幽眸中浮現出一絲絲芒光,伸手環住了女人的胳膊,拖著她走進了房間。
“你是誰?”
被拖著夏以柔睜大了那雙無辜的桃花眼,一臉呆萌,可無奈失去隱形眼鏡的她,隻能大概看出男人的輪廓。
這明明是她的家,怎麼會有男人出現?
呀,該不會是小偷吧,該死的,連小偷也來欺負她了?
想著想著夏以柔便右手左手一塊輪流出拳,一個勁地亂打著男人,心想我錘死你丫的個死小偷。
室內的溫度驟然下降,空氣似乎也都凝結在了此刻,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龐如蒙上了冰霜般冷漠,他祁昊辰,可從來就沒有女人打過。
“你遲到了!”
男人再重複了一次,那雙強有力的手臂鉗製住了夏以柔,讓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你,你,咋粗仙……”喝醉酒的夏以柔語無倫次,嘟著一張粉嫩的嬌唇。緊鎖眉頭,好看的柳葉眉倒掛在臉上。
看著夏以柔那紅暈的小臉,一雙無辜的桃花眼朝著自己眨呀眨,男人那顆沉浸已久的心,像是被什麼點燃了一般。
該死的!
男人在心裏大罵了一句。
自己竟被這樣一個黃毛丫頭給吸引住了?!
不等夏以柔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冰涼的薄唇便堵上了她的唇。
一瞬間,夏以柔隻覺得柔軟無比,像是嚼著一塊柔嫩香甜的棉花糖,美味極了,她享受地吸允著棉花糖。
男人接收到夏以柔的回應之後,更加肆虐地遊蕩在她的領域當中。
等等!
可……為啥這棉花糖還帶刺的?
夏以柔用力睜開醉意朦朧的雙眼,竟發現眼前的“棉花糖”……居然是個滿臉胡渣的大叔!!!
“哇哇,變態啊,大叔你哪位啊!”
夏以柔反口便咬了男人一口,然後大喊了起來,雙手環抱做出了保護狀,宛如受驚的小白兔一般。
男人一頭黑線,明明此刻被咬的人是他……
然而男人並沒有回答夏以柔的問題,二話不說便把她扛了起來,任憑夏以柔如何打鬧,男人就是不放手,最後,將她丟在軟綿綿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