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於萌的話,宋蓮洲愣了一下後才反應過來,她這是要跟人家拚老公。
“我不讓,你就不跟她拚了?”
宋蓮洲覺得,於萌要是想做什麼事情,他就是不同意她也不會聽。
“你要是不讓的話,那我就隻能跟她拚爹了。”
雖然原主她爹還在帝城,但有電話什麼都好,實在不行就讓她爸給這邊的什麼商人發個電報傳真啥的。
見於萌要拚爹,宋蓮洲立馬改了口:“有我在,不需要跟她拚嶽父。”
宋蓮洲自己都沒發現,他這句嶽父叫的賊誠心。
“拚你,你能讓我進鎮醫院上班嗎?”
許是跟宋蓮洲拌嘴拌習慣了,她下意識的就跟他唱了反調,渾然忘了是她自己剛剛要跟林靜拚男友的。
“鎮醫院不能,但是帝城的醫院倒是可以。”
於萌沒有記憶,宋蓮洲卻有。
於萌在帝城的時候是有大學畢業證的,加上現在這個時代大學生不是遍地走,於萌拿出大學畢業證還是很好找工作的。
“現在不是這個的時候,我總覺得,林靜忽然冒出來的男朋友有點兒可疑、”
閑話聊完,於萌就搬著凳子坐在了宋蓮洲的對麵,一雙秀眉緊緊的蹙起,思索著林靜找男朋友的可能性:“嘖,她男朋友太玻璃心了,氣兩句就給氣跑了,不然還能打探一下他的工作和人脈啥的。”
看看他在官察局是不是也有人脈。
畢竟聽林靜那口氣,陳與的背景應該是很硬。
“你是懷疑林靜找這個男朋友是想把她父兄救出來?”
宋蓮洲的眉心緊緊的蹙在一起。
不是他對官察有信心,而是現在的風俗習氣還沒有到後世那麼亂的地步,現在的官察應該是剛正不阿的。
“你要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
於萌這句話的樣子讓宋蓮洲多看了她幾眼,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於萌這麼正經的跟他話,也是第一次知道,失憶後的於萌比從前要聰慧。
不像她平時表現出來的那麼大大咧咧,沒心眼的樣子。
她能這麼,應該是看出來什麼端倪或者是想到了什麼。
“你是想到什麼了嗎?”
宋蓮洲聽到於萌的話,眉心也跟著擰起。
於萌抬眸,與他四目相對,墨色的瞳孔帶著宋蓮洲從未看到過的色彩:“林靜了,陳與的家庭不在鎮上,是在縣裏或者市裏;那如果,陳與的父親要求縣裏官察局調審呢?”
“你是,會發生什麼‘意外’?”
於萌這麼一,宋蓮洲就懂了她話裏的意思。
現在的法製還不完善,信息也不發達,兄弟幾個逃竄出去,到另外的地方改名換姓去生活,隻要陳與他爸爸暗中幫忙使使勁兒,也不是不能達到。
“你覺得,林靜跟了陳與,陳與會不管她的父兄嗎?”
不然,林靜為什麼會跟他?
她的目的不就在於,陳與的背景可以幫助到她的父兄嗎?
“明我去鎮上的醫院取藥時,去官察局打聽一下。”。
於萌的話,宋蓮洲覺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