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沈清歌的手指才解除封印,緩慢的打下幾個字:【不知道。】
也許並不是不知道,隻是沒有勇氣承認。
而且兩人已經離婚了,再討論這個問題也是多此一舉。
【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什麼是不知道?】
不知道這個回答太敷衍,讓看的人心情煩悶。
沈清歌深吸一口氣:【墨澤豐已經是過去式,不想討論他。】
【他傷害了你?】某人盯著屏幕,莫名的緊張起來,心髒在胸腔中狂跳。
回憶過往,他確實對她不好。
少有的幾次見麵,她都很安靜,低眉順眼的跟在他身後,像個受盡委屈的媳婦。
他討厭她的時候,她連呼吸也是錯。
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我不想討論這些。】沈清歌看著枕著她的腿熟睡的絕色美男,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好像他對她的討厭,已經是上一世的事。
她孤單無助躲起來哭也是上一世的事。
甚至漸漸淡忘在了腦海中。
對方仍然鍥而不舍:【我知道,他不是一個值得愛的男人,他自私冷漠,鐵石心腸,沒有人真正愛他。】
看著墨澤豐被貶低,沈清歌心裏很難受。
迫不急的想為他辯解:【墨澤豐確實是一個自私冷漠,鐵石心腸的人,可他是逼不得已,沒有人保護他疼愛他,他隻能自己強大起來,如果他不夠強大,早就死了。】
他這樣的人,也不會輕易動感情,對身邊的人都充滿了戒備。
現在的墨澤豐,就是一個需要保護的柔弱男子。
讓沈清歌想保護他。
墨澤豐從未想過,沈清歌是這個世上最懂他的人。
是啊,如果他不強大,早就死了。
父親出軌,三上位,母親得抑鬱症自殺,年紀,就要經曆親人的離去和背叛。
那個時候的他,心中隻有仇恨,臉上再也沒有了笑意。
當一個人被罵習慣了,就不會再敞開心扉。
但現在,沈清歌的話卻讓他動容。
【他對你不好,你為什麼要幫他話?你是不是愛他?】
墨澤豐想從沈清歌口中聽到答案。
不然他不安心。
對方一直鍥而不舍的追問,也讓沈清歌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愛,還是不愛?
她可以愛嗎?
哪墨澤豐康複了,肯定又會厭惡她。
她不敢!
沈清歌心裏堵得慌:【你好無聊啊,一直追問這個問題,你是不是也認識墨澤豐?你和他什麼關係?】
墨澤豐有種被將軍的感覺。
回答不上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信息:【我隻是隨便問問,不想回答就算了。】
【嗯。】
這次換沈清歌高冷了。
她把手機放回提包,從護工手中接過毛巾,幫胖子擦拭臉和手。
一直到晚上,她才回家。
沈清歌剛剛在沙發上落座,墨澤豐就默默的走過去,挨著她躺下,頭枕著她的腿。
她的身上還有他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愛馬仕大地(香水名)。
沈清歌一邊撫摸墨澤豐的背毛,一邊:“寶貝兒,墨澤豐現在和你一樣,都喜歡枕著我的腿睡覺,你們倆是不是商量好了,都來奴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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