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澤豐察覺到背後有人偷襲。
他狠狠一甩,被他咬著的壯漢就和他換了個位置。
手拿鋼管的壯漢沒想到墨澤豐還有這一招,鋼管已經揮了出去,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咚”一聲,鋼管打在了那名壯漢的身上,痛得他嗷嗷叫。
“你打我幹什麼?打狗啊,蠢貨!”
挨了打,壯漢氣急敗壞的跳腳。
脖子被狗咬住已經夠慘了,同夥還要打自己,他找誰理去?
“我也不想打你,你不要動來動去的,站著別動!”壯漢著又將手中的鋼管高高的輪了起來。
那兩個人低估了墨澤豐的智商,他們的每一句話,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一次,墨澤豐咬著那名壯漢往後拖。
壯漢重心不穩,倒了下去。
恰在這時,鋼管又揮了出來,打在了那名倒下的壯漢的頭上,立刻頭破血流。
“啊……我你媽,你麻痹故意的是不是,又打到我了!”
血流得很快,壯漢的臉瞬間被染紅。
看到同夥又被自己誤傷,拿鋼管的家夥鼓上勁兒:“我就不信今打不死這條狗。”
他瞄準了墨澤豐的位置,一鋼管又揮了過去。
墨澤豐這次鬆開口,跳到了旁邊。
鋼管再次打在了綁匪的身上。
被打了這麼幾次,那名綁匪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要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臉上全是血,很快積滿塵土的地麵也被染紅了一大片。
墨澤豐退到沈清歌的麵前,他身上的毛發也被血弄髒了,嘴裏也有血腥味兒。
沈清歌知道是自己的愛寵在保護自己,眼淚不停的往下流。
胖子,你一定要心啊,千萬別受傷,實在救不了我們,你就自己跑吧,別被他們打死了!
胖子,媽咪的乖兒子。
媽咪愛你。
墨澤豐聽不到沈清歌心底的呐喊,隻看到她的眼淚染濕了蒙著她眼睛的布條。
布條係得很緊,眼睛被擠壓得酸脹,淚水一流出來,就收不住了。
就算沈清歌希望墨澤豐跑,墨澤豐也不會跑。
他要和她在一起,同生共死。
如果她死了,他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老子今一定要把那條狗剁成肉泥,它媽!”拿鋼管的綁匪罵罵咧咧的把受傷的綁匪扶起來。
受傷的綁匪連站都站不穩了,抓著自己同夥的手臂,狠狠道:“那條死狗,不能便宜它,好好折磨它。”
“把它綁起來割肉。”
“好,就這麼幹。”
兩人一邊一邊朝外麵走。
墨澤豐現在的聽力比當人的時候強多了,他知道外麵至少還有兩個人。
他如果現在衝出去,很可能真的被剁成肉泥。
不能衝動!
“砰”,鐵門再次被關上,沉重的鎖鏈栓在門上,發出金屬碰撞刺耳的聲音。
沈清歌踢了幾下腿:“唔唔……”
胖子,你有沒有受傷?
她擔心死了。
墨澤豐在倉庫裏轉了一圈,想找個工具,幫沈清歌把膠帶割開。
可是倉庫裏都是紙箱。
他不心碰倒了一個紙箱,裏麵裝的全是麵粉。
麵粉遇到火就會爆炸,威力不遜於炸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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