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是文是武(1 / 2)

“我今年八歲”鍾朗了自己的年齡。

“那,那又如何”中年文士目光有些遊離的道。

鍾朗打量了他一下,歎息道:“你連我一個八歲的孩童都要為難,可見你的氣量到何等程度”

中年文士氣氛的指著鍾朗怒斥道:“放肆,你國公府的規矩,就是這麼教你與師長話的”

“師長?”鍾朗抬頭看了眼太學牌坊上那古樸的牌匾,有些失望道:“我還沒踏進太學院的大門,你就迫不及待的跑出來耍威風,我若真成了太學院的學生,那我這輩子不就完了,窺一斑而觀全貌,由此可見你們太學院有多不堪。”

“你你一派胡言,我看你是不想進太學院了”中年文士疾聲厲色道。

“看來你是真的不準備要臉了”鍾朗撣撣袖子,直接繞開了他,“慶叔,將我的東西拿上,咱們回去”

“站住,誰讓你走的”中年文士跑上前,一把拉住鍾朗的袖子。

他也就是想在這位爺身上搏個不畏權貴的直名而已,要真是被自己給刺激走了,那就不是直名,而是欺淩幼童的惡名了。

“走也不行,留也不行,還真成牛皮糖了”鍾朗隨意抬手一震,就將中年文士給扔了出去。

“這子好大的勁”,中年文士心中驚訝不已。

“就憑你剛才這下,我就能定你一個謀刺王族,這是個什麼罪名你自己心裏清楚。

聽著,我不管你打的什麼主意,又或是受人指使,但我告訴你,在我眼裏,你就是個跳梁醜。”

“你我”中年文士沒想到鍾朗一個八歲的稚童居然這般強硬,一時有些畏畏縮縮不敢開口。

“旬舟,你不在鴻文閣教書,跑到大門前來做什麼,還不退下。”

一個胡子花白的麻衣老者,手上拿著一卷書,單手後背,走了出來。

“是”中年文士趕忙爬起來,抱手行禮。

鍾朗側目望去,不由嘴角上揚,這是打圓場的來了。

“欲擒故縱,到是個聰敏的鬼。”老者笑意盎然的來到鍾朗身前,細細打量著他道:“老夫太學教諭,薑慕白”

“薑教諭”鍾朗抬手一禮,無奈笑道:“沒辦法,人微言輕,誰都想欺負一下。”

“哈哈哈,公爺笑了,堂堂梁國公府的公爺,哪個敢瞧你。”

“是嘛,那他怎麼”鍾朗一指中年文士,問道。

老者歎息道:“一個為了名丟了心智,從而被人利用的癡人罷了。”

“那您打算怎麼處置”鍾朗盯著薑慕白一對老眼,一瞬不瞬的問道。

老者捋須想了想,抬手召來中年文士,無奈道:“從今日起,你的課由文輔接手,自去藏書閣靜心三月,老夫的決定,你可願服”

“旬舟心服口服”中年文士抱拳躬身,而後如喪考妣的回了太學院內。

“你呢,你可滿意”

“錯不大,罰的也適當,今日之事便這般吧。”

“既如此,便帶上你自己的物事,隨老夫入院吧”

“教諭先請”鍾朗跟在薑慕白身後,亦步亦趨的走著,快到門口時,鍾朗忽然一拍額頭,回身道:“慶叔,食盒拿一個就好了,多了我也吃不下”

“好”薛慶撩開簾子,拿起一個食盒,就跟在鍾朗的身後,走進了這座屹立雍州數百年的學府。

薑慕白將鍾朗拉到身側,兩人圍著諾大的太學院大概的逛了一圈。

但就這麼囫圇逛下來,也用了半個時辰。

但太學院主要還是教書育人,所以主體核心還是東西兩座,巨大的殿閣群。

著兩座殿閣群分一文一武兩閣,文閣在西,武閣在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