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酒店之中,那月寒光依舊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外界的一切跟他毫無任何關係,他隻沉醉在夢鄉之中,完全感受不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在場的幾個老頭原本還在以酒爭論著一些不大不的事情,幾個此時表情瞬間一變。
作為酒館掌櫃的老張眼神顯出一些殺氣:“這是讓我這一把老骨頭活動活動筋骨.....”
其他人聽到這話,表情微變,那姓吳的老者連忙開口道:“老張,這九州饒事情我們還是不好幹涉的,你完了村長離開前的話了嗎?”
“對啊,隻要這些九州人不對我們動手,一切事情我們最好都不要進行幹預,這一動手,絕對要牽扯上大因果啊,搞不好甚至可能會影響到村長他們決定的一些事情啊。”另一個老者也是接著開口道。
吳姓老者再度開口道:“我知道你對著夥子有些好感,但我們又何嚐不是,虞氏對於我們七源境所有的一切都是有恩的,上古時期要不是那三聖出手,我們這片七源境怕是直接崩壞了。”
“但終究今時不同往日,如今我們不過是一群半截入土的老家夥,如今麵對這再一次襲來的巨大衝擊,我們如果現在暴露了,那絕對會壞了村長他們的計劃啊。”
這些老頭子都是暗暗歎氣,他們也是無奈。
老張握了握拳頭:“算了,看他自己的能耐了。”
著,老張手指一劃,兩道微光分別落入那月寒光和趙嫣兒的額頭之上,酒意瞬間淡去,月寒光緩緩清醒了過來,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店家,我這是怎麼了?”月寒光忍不住問道,向著四周看了看,周圍一片冷清,就剩他和趙嫣兒兩人了。
老張此時表情平靜,語氣同樣平淡地開口道:“喝了我的千年醉,沒有幾個能不倒的,時間差不多了,我要打烊了,你們可以走吧。”
聽到這話,月寒光尷尬地點零頭,那趙嫣兒被下了禁製,無法催動真元解酒醉倒不,他居然也被這酒給直接醉倒了,這無疑讓他覺得有些丟臉。
先前還在這老頭麵前還一副自信的樣子,沒想到居然就這樣倒下了,他也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拉上那有些迷糊的趙嫣兒就是向著酒館外走去。
不過剛準備走,月寒光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那老頭怎麼變得這麼冷淡了,好似他們隻是陌生人一樣。
雖然有些不解,月寒光還是走了出去,既然別人要關門了,他也不止於賴在這裏不走。
不過一出門,月寒光麵具下的表情就僵住了,他看到了一個熟人,不過對方卻並不熟悉他。
火烈眼神在月寒光身上快速打量,眉頭微微一皺,對方身上透露出的氣息並不弱,要拿下對方還需要費點功夫,眼神一動,其他公會成員立馬從巷子裏衝了出來,將這塊區域之間圍住。
“虞林,你是自己跟我走一趟呢,還是要我動手?”火烈語氣冷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