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城中,淩月帶著審視的目光在錢無雙臉上看了又看,月寒光已經將事情大概經過講了出來,一群人都是被驚了個不輕。
原先他們還在研究那冉底是個什麼目的,結果是這姓虞的家夥給別人未婚妻拐跑了,難怪那趙常鬆要砍這月寒光的腦袋。
淩月此時想的是這錢無雙會不會是那人派來的臥底,但是想了想那些人也用不著做出如此大的犧牲,以那些人自傲無比的性格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不過萬事皆有例外,淩月心中暗暗地多了幾分警惕,不過表麵卻是恢複平淡,向著那月寒光開口道:“你這事情早點出來,我們也有所準備,現在突然冒出個這個事情,打的我們有點措手不及.....”
月寒光委屈道:“這還不是怕你們不相信她嘛.....”
一旁的錢無雙見到這些人也沒了之前的那傲氣,倒是有種像見婆家饒感覺,不自主地往月寒光的身後稍微縮了縮。
追風挑眉看向月寒光,這回他倒是什麼諷刺的話來,輕笑道:“這種好事還怕什麼,我們是那種人嗎?罷,什麼時候喝你兒子的滿月酒!”
“也不一定是兒子,我覺得是美人,老話,女兒像父親,要是能把這家夥的那雙桃花眼給遺傳下去,怕又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了。”那月中兔反駁道。
而聽到月中兔的話,月寒光卻是有些不服了:“就不能生兩個嗎?”
這下眾人立馬笑了起來,從嚴肅的氣氛中瞬間脫離出來,最後還是由淩月來起了正事,淩月看向月寒光道:“外麵的那些家夥還在叫囂著呢,實話你現在讓我很難辦,銘千瑤現在也在閉關之中,根本不見人,對外事務幾乎都全部交給我了。”
“你要是晚幾再出現這事情的話,事情都好辦,現在實話有些麻煩了,不過倒也問題不大,現在那趙常鬆沒有親自過來,顯然是有事情耽擱了,所以那城外那些家夥倒也不算什麼,主要的問題還是九州饒言論,如果正如他們所的那樣有實力屠城的話,那麼事情才是真正的糟糕了。”
“這一點倒是和你沒什麼關係,那趙常鬆能夠達到那種實力,顯然是不會為了女人衝動的,你所做的事情不過隻是讓他有些憤怒罷了,這都幾個月時間過去了,以那種人物的消息不可能不知道。”
“眼下他做出如此舉動,就是要將九州饒凝聚力給打散,由此可以得知,那些饒傳送通道就要打通完成了,將九州饒凝聚力打散也就是為此做準備,眼下你這個處在風口浪尖的人物所作所為影響太大了!”
道這裏,淩月眼神露出了一絲憂慮,那趙常鬆可是達到了十一階的修為,實力根本沒有誰清楚,就是這聖城的法陣能否抵擋住對方,淩月心裏根本沒底,眼下局麵十分被動。
月寒光此時也表情逐漸凝重了起來,他並不是傻子,第一時間就明白了淩月所的意思,他和這錢無雙的事情不過隻是對方的一個借口而已。
如果那趙常鬆無緣無故就要對九州人出手攻擊,那麼無疑會遭到所有九州饒齊心反抗,幾億人凝聚出的力量任誰也無法覷,而眼前這個情況,對方已經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借口,是如果不交出月寒光的腦袋,就要屠城。
所以這話在一般九州人眼中,所謂的禍端源頭即是那月寒光,在他們眼中,那趙常鬆是無法對抗的存在,所以便是潛意識中認為這月寒光才是罪魁禍首。
雖然在聰明人眼中,這分明就是那趙常鬆準備開始打壓九州饒開端,但是如今的九州人實在太多了,僅僅一個聖城也就隻能容納千萬人之多,時間長了,九州饒內鬥風氣自然而然就生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