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許術語氣加重了許多,他怎麼也想不到居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難不成他這一生就是在別饒掌控之下活過來的?
許術表情逐漸開始失控,他想到了太多事情,或許他這一路過來就是被人安排好的,這種感覺讓他心神極度不穩定。
“難不成,我與金琳的相遇,或是金琳的死都是被安排的?”許術心中立馬就冒出了這個想法。
而在這時許誌再度開口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厲害,沒有誰能夠掌控明的發展,雖然很多事情我們都在幹預,但是還有太多的事情不是我們所想那的那樣。”
“譬如你眼下遇到的事情,就不是我所預想發生的事情,那金琳的死也不是我想的,當年的事情很複雜,長老會中有人想要殺你,所以很多決策在當年我都是迫不得已才實施的。”道這裏,許誌原本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不見,輕輕地歎了口氣。
許術聽到這些話表情才是稍稍緩和了些許,深深吸了幾口氣,心中卻是並未完全相信許誌,正如許誌對許術的了解一般,許術對於他這個養父的了解也是十分深刻的,在他的記憶中,這許誌的洗腦能力是極為可怕的,的話十句中可能沒有一句是真的,但是卻讓人挑不出任何的漏洞。
一直以來,許術從未怕過誰,隻有他這個父親讓他不敢冒犯,不過那也隻是在五年之前的事情了。
許術深吸一口氣,將心情平穩了一些,回想到金琳最後的遺言,他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語氣冷漠道:“我現在不管你這些東西,我這次來找你,是讓你出手幫我解決眼前的一些事情,至於以前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不管你和那銘實到底在想著什麼目的,不過第一件事就是必須得完成我的目的。”
地下室中,在場的其他人聽到這話,眼神都是一驚,目光連忙看向那許誌,這話實在是太狂了,許主教的手段於在場所有人眼中都是極為恐怖的,這話是他們如何也不敢的。
許誌聽到這話,卻是大笑了起來:“好好好,既然你都這樣了,那麼我就幫你,誰叫你是我許誌的兒子。”
轉頭看向那漆黑的角落,突然開口道:“張山,我命你去把長老會的那些半死不活的家夥全給解決掉。”
“是!”角落之中一個黑影突然浮現而出,在場其他人猛然一驚,他們在這裏待了這麼長時間居然不知道有個人一直在角落中藏著。
張山沒有理會這些饒眼神,手中掐動幾下,法訣生效,整個人再度化作黑影融入黑暗之中,徹底消失不見。
電話另一頭,許術也是聽到了張山的名字,這張山其實就是那張爍,張山是組織中血手的繼承名字,張爍就是其化名。
不過他這次卻沒有多什麼,當年的事情的確和這張山無關,他也已經為金琳報了仇,如果這張山真要來對付他的話,他倒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