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經過半個月的觀察,她才發現這許術是多麼的不凡,身上透露出的氣息讓她現在都有些心驚,這才五階巔峰而已,那渾厚的真元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許術摸了摸下巴,眼神向著空望去:“難不成是那道氏族的人再度下界了?”
完,許術又快速搖了搖頭,根據銘千瑤的法,那道主宰的身軀應該是陷入了不能動彈的境地,意誌隔著無限距離降臨在了不同世界的凡人身上,而比刹夕雲還要強的家夥,隻有主宰才能開辟出傳送通道。
所以刹夕雲口中的強者決然不可能是道氏族的族人,那麼如此思索,許術立馬開始往陰陽氏族和五靈氏族方麵思考去了。
但是想了想,卻又沒有什麼理由,許術眉頭皺起,他有些想不通。
目光向著那閣樓看去,銘千瑤時隔半個月依舊出於昏迷之中,好似對方內心不願意醒來一樣,想到這裏許術心中歎了口氣,那時在金琳死後,他也低沉了將近數月時間,不過眼下事情越發嚴峻,他必須讓銘千瑤繼續沉睡下去了。
“以那金龍勝的性子,眼下居然會派遣這種實力強大的人物出場,顯然是他現在著手的事情進入了最後關頭,而且這事情絕對會扭轉一切情況。”想到這裏,許術目光一閃,他想到了那王林那邊的事情。
這整整半個月的時間,王林沒有在和他發任何消息,這是極為異常的情況,不過想到他那為了事情不擇手段的父親,他一時間也沒有在意,現在看起來,許術總覺得有些關聯。
遂是看向刹夕雲,手中拿出一個赤紅色玉佩,開口道:“你拿著這個,在新月鎮附近一個叫做黃昏的酒館蹲守三,如果見到一個瘸腿的酒客,就將這個玉佩給他,他會將玉佩還給你,然後再等一,他會在傍晚的時候出現,給你一個卷軸,你拿著卷軸給我就是了。”
“不過你得注意那家夥的眼神變化,他看到這玉佩的第一時間會露出恐懼的神色,如果隻是露出驚訝的神色,那就等他離開的時候,在沒饒地方把他弄死。”
刹夕雲聽到這話,眼神微動,接過這赤色玉佩,便是走回到傳送陣中,隨著一道光芒閃爍,身形便是消失不見。
許術眉頭微皺,他懷疑血神教那邊出事情了,甚至可能還不。
想到那老家夥和那銘實還有這特別的關係,許術眼神猛然一動,口中失聲道:“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那金龍勝在他準備保那銘千瑤的時候,突然就收手,而後再度動手,這其中有些時間間隔,而這段時間恰好又是在他父親準備整頓血神教的時候,這太巧不過了。
“我怎麼忽略了這一點。”許術神色聚變,他和王林通話的時候,就是用的那手鐲的通訊功能,雖然事後用暗語溝通,但是先前一些有關隱秘的事情已經被金龍勝捕捉到了,對方定然會對血神教下手。
許術狠狠道:“那家夥是故意用銘千瑤的事情吸引我的注意力,然後轉手轉向另外一邊,果然是我認識的那個金龍勝。”
“那現在血神教估計出大問題了,甚至有可能焰龍山出現的事情就和血神教密切相關....”許術越想越是覺得不妙,縱身一躍,落在了那銘千瑤房門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