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月右臂齊肩斷開,毫無疼痛之感,她感覺到一絲右肩一陣清涼,扭頭一看,自己的手臂已經向著下方落去,斷口平滑整齊沒有任何鮮血溢出,見此,邱月眼神瞬間瘋狂了。
像斷臂這樣的損傷,雖然有藥物可以醫治,但是對於她這種程度的人卻沒有多少效用,要知道等級越高,所修煉的術法幾乎已經將大量的法印銘文融入血肉之中,不像等級低下的普通人,隻要不死基本不會有什麼影響,而像邱月本身就是已經達到了極道者的層次。
渾身上下每一寸血肉都是融入了五元之息中的極限火元之息,可以整個身軀就相當於一個寶物,而寶物被打碎了,就難以粘合,這是一種永遠的損傷,雖然有藥物能夠斷臂重生,但是重生出的手臂已經完全沒有了那原本的火元之息,而以追求極限之名的極道者是難以容忍這種事情的,甚至可以這斷臂之傷就已經成為了她邱月的一個瓶頸,難以再有什麼突破。
許術長舒一口氣,這龐大的真元要用鬥轉星移使出了並不簡單,那就是在自己身軀中埋一個炸藥,一個不心,就會弄出一個自爆的效果,而經過如此龐大真元的衝擊過後,他的肉身已經難以再承受同樣的真元衝擊。
也就是短時間內他已經不能再施展鬥轉星移了,而剛剛使出的那一劍也並不是他真正的突破,完全是借著突發的靈感,現在要讓他重新施展出來是不太可能的,首先施展所需的真元就不是他現在能過使出的。
不過這些問題都已經過去了,許術看向那白九林,笑道:“白兄,這可否算我贏了?”
白九林此時的眼神深處也是蘊含著濃濃的震撼之色,他沒想到這許術居然能夠施展出如此可怕的一擊,回想起當時那一劍,好似地無光,一劍即是永恒,他想著自己若是在那邱月所在的位置,怕是也難以抵抗,至少也得受重傷。
不過眼下他也在許術後來的表現中看出來這一劍是臨時的發揮,短時間之內是不可能再度使出了,這也讓他心中稍微鬆了口氣,因為他之後是不準備放這許術離開的,如果許術還能施展這種可怕的招式,那就不妙了。
隨著這一劍塵埃落定,在場的所有九州人都是歡呼起來,這怎麼看都是許術贏了,如果若不是許術收手了,這一劍怕是就直接將那邱月斬成了兩半,絕對是死的不能再死。
許術其實是想要將那女人給弄死的,但是想到和這白九林的約定,再是之後他準備跑路,如果這樣殺了這女人,有一定的可能讓那白九林不守約,畢竟是對方的手下,許術在這個時候還是要給那白九林一些麵子的。
就在白九林準備點頭話的時候,那邱月瘋狂的聲音卻是傳了出來。
此時這女人捂著自己的鮮血淋漓的肩膀,眼神如一匹受的母狼,死死地盯著許術,憤怒地開口道:“狗東西,還沒結束呢,怎麼一個人就開始自言勝利了。”
聽到這話,許術眼神一眯,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這女人怕是腦子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