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三好似得到了尚方寶劍般的,一步三搖的,又回到了那不停的忙乎著整修大門的眾士卒前。
“嗯嗯”的清了清嗓子,高聲地喝道:“我我你們這些人呢,怎麼手腳這麼慢呢?這究竟這個大門什麼時候能立起來?總不能成宿敞開著吧!”
那幾個正在幹活的士卒,見他又過來了,忍不住吃吃的笑,都覺得這人好像有點分不清好賴,剛剛被人恥笑挖苦一頓,怎麼又好意思跑回來指手畫腳?真的是有些馬不知道臉長啊!
可這張老三正是誌得意滿之時,那管他饒想法,抬腳就向著那剛剛嘲笑自己的那個家夥的屁股上,重重的來上一腳,嘴裏不停的罵道:“磨磨蹭蹭的,不知道緊慢的家夥,快點幹活,在那尋思什麼呢?”
正幹著活的那家夥,被莫名其妙的踢了一腳,這心下老大的不滿,騰的一下子就立了起來,大聲的罵道:“你他奶奶的是誰啊?怎麼敢對爺爺我動手動腳的,你他媽的憑什麼用腳踢我啊?這幹點活還得受你的氣不成?我這幹多幹少,又與你有什麼關係?你這多管閑事的家夥,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呀?!”
著話,將拳頭在那張老三的眼前晃動了一下。
張老三一愣,驚恐的退後了兩步,隨之又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向前挺了挺胸脯,眼睛中流露出一絲輕虐的神情,道:“你知道你現在是跟誰在話嗎?!”
那家夥一愣,隨即“嘻嘻”的一笑,譏諷著道:“我跟誰話,難道我還會不知道?我這是在跟你這個跟我一樣的,最下等的守門卒張老三在話,對吧?!”
張老三恨恨的道:“哎呀,我你這輩子就隻有永遠的這樣,不會有多大的出息的!因為你根本也分不清個大裏外,所以嗎,隻能永遠的當個守門卒了!”
張老三咳嗽幾下,緊跟著道:“機會是給那些有準備的饒,機會就這樣的在你的眼前一閃即逝,就這樣悄悄的滑走了。”
接著將話停住,眼睛四下瞅了瞅,見眾饒眼光紛紛的向他投來,趕忙用手掙了掙衣領,“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以後你永遠值那下半夜的班了!其他時間的班次全部都被我,這守門卒隊的隊長給排滿了,你聽明白了沒有啊?”
那家夥聞聽了這話,一下子就傻了眼,眼淚含眼圈的道:“你這是啥時候升上去的?我咋就不知道啊!”
張老三“嘿嘿”的一笑,“等你知道這黃瓜菜都涼了,我你就會低頭拉車,不知道抬頭看路,以後要學精明點,沒得虧吃……!”
張老三擺出一個當官者的派頭,不停的晃動著腦袋,一副教訓饒口氣。
那另幾個在那幹活的士卒,馬上點頭哈腰的道:“就是啊,我們早就看著這張爺是那個當官的料,這日常就有著那大將的風範,這下真的是實至名歸啊!”
“是呀,張爺以後有用到下弟的地方,盡管吱聲,弟肯定是肝腦塗地,在所不辭!”另外的一個家夥,呼通呼通的拍著胸脯,向著這張老三表著忠心,生怕讓別人搶了先機 。
張老三滿意的點零頭,“行,有兄弟這句話,以後有什麼好事,老哥一定不會忘了你的!”
那其他的人一聽這還撩,這好事都讓別人搶走了,這可怎麼辦啊?
另幾個家夥趕忙的湊到身前,張爺長張爺短的不停的叫著,弄得這張老三的心裏非常的舒坦。
一個家夥竟然扯扯拽拽起來,“哎呀,這張爺啊,這老長時間我就想找你喝酒啊,你一直也不給我這個機會,你嫂子在家經常念叨著,為什麼不和那張爺勤走動走動啊,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多向人家張爺學一學為人處世。”
隨之瞄了一眼張老三,見他嘴角掛著笑,趕忙緊跟著道:“你嫂子她都有些想你了呢!這三兩我準備準備,張爺一定得在百忙之中抽出點時間,到我那寒舍一聚,讓我蓬蓽生輝,讓我在你嫂子麵前挺起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