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恭被她這一腳踢的屬實不輕,半天沒有緩過勁來,手捂著疼處在那地上直打滾。
那二妞瞅著他那痛苦不堪的一張慘白的臉,驚嚇的不知所措,不停喊叫著:“劉大人呀,你怎麼樣了?你可不要嚇我啊......?!”
隨著那劉仁恭的臉由白變紅,嘴角掛上了一絲詭譎的笑意,緊跟著呼的一下子立起身子,一陣狂呼亂叫著:“來呀,我的小乖乖,來得更猛烈些呀......!”
蹦前兩步,將那兩腿岔開最大的限度,饑渴的接著道:“快快......!”
那二妞竟然一愣,好像被他這舉動嚇到般的恐懼的向後萎縮了兩步,嘴裏囁嚅 著道:“劉......劉大人......這樣......不好吧......!”
“誰說不好了,這好得很呢,來呀,我的乖乖......!”說著話,這劉仁恭又向前湊了湊。
此時那躲在門外暗處偷偷的觀望的大牛,真的是不忍卒讀,氣惱的背過臉去,那手情不自禁的摸向了自己腰中的短劍。
他雖然知道這二妞現下是那劉仁恭的女人,可他當初畢竟是自己的未婚妻,她若不心甘情願或那劉仁恭若要有那強迫她的情況發生,他便決定來個英雄救美。
他覺得那劉仁恭劉大人真的是那變態,怎麼什麼花樣都能想出來,他也是才奔來,對於那剛剛發生的劉大人與那二妞之間的事,他並沒有看見。
當劉仁恭走出院門的時候,他便偷偷的跟在後麵,倒要看看這劉大人要到哪裏去?看看是否有那機會對其下手。
見那劉仁恭進了後花園的時候,他心裏靈機一動,趕忙的奔到那後牆處,用那五齒爪躍進了那院子裏。
進了院子裏後,伏低身子,四下瞄了一眼,卻不見那劉仁恭身影。
隨即就聽到了從那二妞的閣樓上傳來了悠揚的琴聲,心下不僅一動,覺得這二妞還真的是那聰明靈慧,這學琴不到半年就能夠達到這般程度,真的是不易呀。
那是小娥死後歌舞伎班少了人,歌舞伎班頭,便四處挑選合適的人,來充實歌舞伎班子。
二妞聞聽後,便跟他商量想到那裏去,因為在這山上悶得慌,不如找點事幹,時間過得還快點。
另外那女人都有虛榮心,都想高人一頭,在那人前展示自己,便磨那大牛給他找人托關係。
那大牛譏諷的道:“二妞啊,就你那一個種地人家的閨女,還想舞弄那髙雅的玩意兒?你還是得了吧!”
那二妞聞聽了這話,那天晚上氣的床都沒有讓他上,就給他趕走了。
弄得這大牛黑燈瞎火的,深一腳淺一腳的奔回自己的住處,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懊惱的不得了。
第二天睡眼惺忪的爬起來,找到了那正在屋裏化著濃妝,似剛吃了死孩子般的紅紅的嘴唇,努的如雞屁股般的,那眼睛斜斜的向著他使勁的拋了一個媚眼,嘻嘻笑著的班頭。
班頭一見是他,忙道:“你總算來了,我的哥哥......!”
那大牛此時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這若不是為了那二妞,他是絕不會走進她的屋子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