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剛憋了一肚子氣的二麻子,在酒精的作用下,心裏對這大哥和眾人有些不屑,心道剛剛的能事都他媽的哪去了?淨跟自家兄弟有著那使不盡的本事!
便想在這些兄弟麵前逞逞能,讓他們真正的看看這敢偷別人老婆,而且被那有夫之婦愛上了的男人,是那簡單的人嗎!
念及至此,躍奔上前,那手朝著桌子上使勁的一拍,厲聲喝道:“呔,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動我大哥,還不給我大哥賠禮道歉!”
他這一拍不要緊,倒把那眾人嚇了一跳,身子一抖,隨即向後萎縮,把那道讓給他來。
心裏還直念叨著:這兄弟行啊,關鍵時候還真的是不含糊,怪不得張老黑的婆娘能喜歡上他,人家就是有那男子漢的氣概。
可這心念剛起,便聽得呼通的一下子,那家夥竟然跪到了地上。
眾人一下子就愣了,這究竟是怎麼 回事呢?
瞅了半天才瞅明白,原來是那個小丫頭將倚在桌旁自己剛剛帶進來的那根竹竿,朝著那個家夥的膝蓋輕輕一敲,將他打跪在地。
他不跪下都不行,霎時這家夥羞臊的滿麵緋紅,恨不得有個地縫鑽了進去。
他哪受過這等羞辱,當下也顧不得想那麼多,嚎叫一聲,兩手拚命的向著將他用竹竿擊倒的小丫頭撲去。
那小丫頭見了,“呀”的一聲叫,倒沒有想到這家夥真的是那不知死活,竟然還敢反抗。
當下那腳從那桌子下伸出來,朝著他的臉踹去。
偏巧這一腳正好的踹進了這家夥張的大大的狂呼亂叫的嘴裏,一下將他的嘴給堵死了,再也叫不出聲來。
那家夥也隻有那低頭哈腰的份兒,哪還能挪動的一下。
小丫頭見了,“哈哈哈”一陣大笑,手裏掄著那根竹竿,不停的敲著那家夥的腦袋,“嘻嘻”的笑道:“你來呀,快些反抗呀?你怎麼不喊叫了?”
那家夥被這小丫頭折騰的眼淚都出來了,想哀求告饒可發不出聲音。
那美貌女子將手裏的那把短劍在手裏不停的旋轉著,瞄著那跪在地上的大哥的眼睛,畫著圈,“嘿嘿”的一陣壞笑,道:“我說妹子,你說這到底怎麼判斷他是先用哪隻眼睛瞅的我呀?唉——!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從那隻眼睛下手好啊!”
那小丫頭聞聽了,馬上道:“我說姐姐呀,這還容易嗎,實在不行,我們來劃拳解決,我要左眼,你要右眼,這誰輸就從那隻眼開始挖不就得了嗎!”
正直挺挺跪在那兒的大哥,心底一顫,渾身冷汗立馬就下來了。
這二個女子到底是不是人啊?這拿著別人身體也太不當回事了呀!
竟然就這樣草率的將他人身體零件給分割了?這還是人嗎?分明就是二個女魔頭啊!
這小丫頭覺得這剩下的人好似無事人一般的在那賣單看熱鬧,心底不僅就有些來氣。
冷哼一聲,對著傻呆呆站在那兒的家夥,不滿意的道:“你們這些家夥,沒看到姑奶奶我在這累的夠嗆嗎?還不快快的幫忙,等我懲罰你們嗎?”
那幾個家夥這心下一驚,馬上渾身哆嗦著道:“哎呀這姑奶奶呀,我們下剩的幾個能幫上你什麼嗎?”
“當然了,”那小丫頭將自己的腳從那家夥的嘴裏拿出,對著這眾人恨恨的道:“沒瞧見這家夥對姑奶奶無禮了嗎?還不給我使勁的煽他的嘴巴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