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冬兒都沒和蕭寰漠說過一句話,趁著等紅綠燈的機會,她忍不住想說上幾句話。
“喂,蕭寰漠,你其實也不是很壞嘛。”
“嗯?你為什麼會有這樣錯誤的想法認為我是壞人?”
“你還好說,明明自己那麼有錢,還要霸占我留給母親的那一萬元醫藥費,還逼著我簽下那張不合理欠條,還有啊,為什麼我求你救我的時候你卻把我推開?”
冬兒一口氣說出對他的不滿。
“不是說不救嗎?不是叫我滾嗎?為什麼卻在最後關頭把我從梁國樂手中救出?”
“因為我實在看不慣梁國樂那張嘴臉。”
蕭寰漠突然俯身湊過來,直視著冬兒,“不然,你以為呢?你該不會以為我看上你了吧,平—胸—女!”
他邪魅一笑,伸出右手捧起冬兒側臉的秀發放在鼻前嗅了嗅,然後輕吻了一下。
冬兒莫名地變得緊張起來,一張俏臉“刷”一聲紅到了耳根。
“自戀!有病!”冬兒急忙把他推開,坐到一側,拉開她與他的距離。
“嗬嗬,害羞了?”
蕭寰漠笑了一下,伸出大手將冬兒撈了過來,單臂緊緊擁著她,另一隻手則捋開她脖頸處的頭發,在她雪白的肌膚上落下一吻。
前麵的司機通過後視鏡看得直起雞皮疙瘩,傳聞不是說蕭少已經禁欲了嗎?怎麼又變得像以前一樣風流了?
原以為蕭少對已故的妻子還念念不忘,可照現在的樣子來看,其實也不是嘛,妻子去世才兩年,大Boss就做不定了?
女人罵的好啊,男人都是善變心的動物,就連一向有著禁欲先生之稱的boss也是這樣。
李子雄差點就忘了自己也是男人。
想起來後就在心裏暗暗自我肯定:“不過我和他們不同,我潔身自好,愛家愛妻子,不會變心的”,他這麼想著,眼睛卻不由自主地望向那個美麗的女孩,以及被蕭寰漠捋開的發絲下藏著的雪白肌膚。
這女人,皮膚是是雪花做成的嗎,皮膚怎麼這麼潔白?
那張因為羞澀而微微發紅的臉蛋,像青裏透紅的蘋果,散發著青春又成熟的氣息,讓人忍不住輕輕咬上一口。
該死,想到哪裏去了?
一想到自己在窺伺主子的女人,他就心虛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認為這個女孩是主子的女人的,可能因為主子對她和對其他女人不大一樣吧,他竟在自己主子眼中看到了寵溺!
“蕭寰漠,你怎麼這麼無禮?”冬兒被他親昵的舉動嚇個不輕,拜托,前麵有人看著呢,你就算發作也不急於這一時吧?
“無禮?你遲早都是我的女人,親吻還隻是小事而已,你就嚇成這樣了?”
“蕭寰漠,你真的好無禮啊,本姑娘什麼時候說要做你的女人了?你別這麼自戀好不好?”
想起了什麼,馬上謹慎起來,用不善的語氣問道:“喂,蕭寰漠,你這麼希望我做你的女人,該不會是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東西吧?我告訴你哦,我很窮的,什麼都沒有,也幫不上你什麼,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個心吧。”
“從你身上得到什麼東西?”蕭寰漠輕蔑地笑了笑,“平胸女,你覺得我能從你身上拿到什麼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