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已經完全離開香香,外麵的冷風刮到臉頰時,冬兒才清醒過來。回想起剛才蕭寰漠說的話,才發現蕭寰漠剛才稱她為“冬兒”?
終於不是“女人”或著“平胸女”了?
不知怎麼的,冬兒心中突然有種驚喜。
天,我這個呆瓜腦袋到底在想什麼啊?
對於自己莫名其妙的喜悅,冬兒有種想把自己的心給掏出來的衝動。
“喂,蕭寰漠,怎麼叫我冬兒了?”
冬兒終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對於剛才自己無意識的對她的嗬護,蕭寰漠有點心虛,本以為這個女人會忽略的,哪裏想到還是被她留意到了。
特別是現在這個女人還認真地注視著自己,一本正經地問。
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蕭寰漠索性緊抿著唇不回答。他還沒打算把自己的對她的愛戀表現出來。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
“難道你突然有了良心,懂得什麼叫禮貌了?”
冬兒看他不說話,便自顧自地猜測起來。
“女人,你的意思是本少以前沒良心?”
蕭寰漠雙眸緊緊盯著她。
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每當他用這樣的神情看著自己,她就知道,他生氣了。
惹怒這個男人不會有好果子吃。
冬兒堅信這絕對是一條“真理”,想了想,急忙諂媚地笑道:“沒,絕對沒有。蕭少你給小人十個膽子,小人也不敢侮辱你。”
“是嗎?”蕭寰漠冷笑,“不知那晚是誰不清皂白就罵人呢?”
冬兒想起初次在香香那晚的事,她當時誤以為是蕭寰漠給自己甩巴掌便朝他爆粗話。不過她一向記性差,雖然是直接從自己嘴裏吐出來的,但她已經忘記了那晚她罵他什麼了。
冬兒佯裝不知,“唉,蕭少,你說什麼啊?我曾經罵過你嗎?我罵你什麼了?”
蕭寰漠自然知道冬兒在假裝,輕哼一聲,“你那晚不是罵我混蛋嗎?怎麼,這才幾天沒到,你就忘了?沐小姐還真是好記性啊。”
天,自己竟然罵他混蛋!
冬兒這會兒自知理虧,卻偏要繼續裝,“唉?我有說過這話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蕭寰漠氣結,但也不想和她糾纏下去,便沒追究下去。
上了那輛車,剛想吩咐李子雄直接去C大,卻瞥見冬兒因為坐的不好,那件旗袍的開叉處翻了上來,又因被梁國樂撕扯過,那裏本就裂開得更深,露出那美腿。
蕭寰漠本就對梁國樂那晚對她的非禮耿耿於懷,這下看到她的大腿後,心中對梁國樂和沐冬兒的恨意如同斷堤傾泄般爆發出來。
“女人,還真是不檢點自己!”他恨恨地咒罵著,把自己穿著的西裝脫下來,披在她腿部,以遮住那令男人瘋狂的肌膚。
然後,冷冷地對李子雄吩咐:“去萬客酒店!”
對蕭寰漠的舉動感到莫名其妙,冬兒剛想把西裝還給他,手卻被他抓住。
“女人,你就那麼熱情嗎?想讓天下所有男人看到嗎?”他冷冷地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