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冬兒歎了口氣,突然想起許可嫣的事,急忙問:“許可嫣知道嗎?那天她……”
“她出國了。”蕭寰漠淡淡地說,“她自知有愧於我,所以,自己一個人出國了。”
“原來是這樣。”冬兒點頭,“其實,她也是怪可憐的,兩次愛而不得,兩次因你而出國。”
“你知道許氏內部是誰支持蕭曉堯派人來殺你嗎?”蕭寰漠問。
看蕭寰漠如此沉重的神色,冬兒也猜出反分,“難道是許可嫣?”
“就是她。”蕭寰漠歎氣,“我之前就懷疑她了,但沒有揭發她,畢竟,她如你所言,也是一個怪可憐的女子。不過臨走前她自己向我坦白了。”
“你母親知道她做的一切嗎?”沐冬兒問。
“不知道。”蕭寰漠搖頭,“我母親一直很喜歡她,我不忍心讓她知道許可嫣做了那麼多的錯事。否則,她應該會很惋惜傷心的。”
見蕭寰漠心事重重,冬兒急忙轉移了話題,“那我們在哪裏舉行婚禮?”
“秘密。”
“好吧。”冬兒也不想打破蕭寰漠這個“秘密”,“那到時候你再通知我。”
突然又想起什麼,急忙拉住蕭寰漠的手,“對了,我的母親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到時候我們的婚禮,她出席不了了,要找人代替嗎?”
“不用。”蕭寰漠擺擺手,“你母親已經康複了。”
“你沒騙我?”冬兒不可置信,“我怎麼不知道?”
“自從畢業後,你有回去過去嗎?”蕭寰漠反問。
冬兒沉默了。是啊,自從畢業後,她因為一心想要賺錢,連回老家一趟都沒時間,隻是每個月打款給照顧媽媽的保姆,可是卻連母親的現狀都沒有問過。
“那家醫院,那麼有效嗎?”冬兒奇怪地自言自語。
“不是那家醫院的醫術好。”蕭寰漠鄙夷地說,“小縣城的小醫院,醫術能好到哪裏?”
“那……”
“嗬嗬,這你可要感激我了,我在國外找了在醫治植物人上有所聲望的詹姆斯先生,是他把你母親治好的。”
“真的?”
冬兒急忙打電話給保姆,才知道原來保姆早就辭職了,因為她母親已經康複了,不需要保姆來照顧了。
“媽媽她是什麼時候康複的?”沐冬兒奇怪地問蕭寰漠,“怎麼她不和我說一聲?”
“這是本少給你的另一個驚喜。”蕭寰漠笑,補充了一句:“額外附贈的驚喜。”
“謝謝!”
沐冬兒欣喜地說,沒有什麼能比知道母親康複能高興的了。
“那我媽媽現在在哪裏?”
“我把她送過來了,她現在就在你的租房裏。”
“太好了。”沐冬兒激動地吻了吻蕭寰漠的手,“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回去看我媽媽了。我可以先走嗎?”
蕭寰漠寵溺地撫了撫冬兒的頭,“不吃東西再走嗎?”
“不了。”
冬兒搖頭,“媽媽肯定也很希望早點看到我。”
“那好吧。”蕭寰漠說,“我送你回去?”
“嗯。”
“你媽喜歡吃什麼?我給她買些。”蕭寰漠笑著問。
“她喜歡吃三文魚壽司。”
“好。”蕭寰漠說著,對一個服務生招了招手,“給我打包一盒三文魚壽司。”